傅秉之醒来时,只觉得自己后脑勺痛得厉害,浑身上下冷冰冰的,但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俞姣姣,瞬间露出了惊喜的笑容。
“姣姣,我是在你的床上吗?好香。”他使劲嗅闻着。
“不好意思,这里是浴缸,因为房间都被占了,没有你的地方呢。”白龙就站在俞姣姣身后,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“香吗?那是我身上的味道,怎么,你要近距离闻闻吗?”一身白衣的白鹤走了进来,语气同样冷冰冰的。
傅秉之不去理会他俩,继续略带娇羞地看着俞姣姣:“我的心跳得好快,姣姣,是你给我做的人工呼吸吗?”看书喇
走路掉毛的白二名探进来一个脑袋,粗声喊:“不是,是我呀。”
傅秉之只觉得眼前发黑,一口气没上来,又晕了过去。
他的秘书吴女士很快赶来了,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裙,指挥着工人搬运来了一众家具和生活用品。
她面无表情地向白龙汇报:“这是来自波斯的手工地毯、来自意大利的镶钻马桶、来自法国的定制床垫,一共价值一千万。”
吴秘书又看向俞姣姣,露出一个微笑:“我们傅总讲究生活品质,就还请您多多照顾呢。”
傅秉之就这样死皮赖脸地住了下来,把他那价格高昂的床垫铺在浴缸里,连翻身都费劲。
他连椅子都没有,每天就只能坐在那个镶钻的全自动马桶上。
“这有什么?至少上厕所时,不会有人和我抢地方。”傅秉之乐在其中,听着马桶冲水时,上中下三层楼都能听到的音乐播报声,觉得自己很是明智。
每天的吃饭时间,对于姣姣来说,是一天中最艰难的时刻。
房间里破旧的家具变得焕然一新,方方正正的实木餐桌上,每次吃饭前,她坐在主位,都要看着另外三个人为谁坐在她身旁两侧而争执至少十分钟。
最后他们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,俞姣姣位置不动,他们三个人轮番换位置。
好像打麻将轮流做东。
但看着面前三个风格各异的美男,共同朝她伸出了戴着牛角刀装饰的手,俞姣姣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齐人之福的快乐。
唔,那谁是大房呢?她想着,先给白龙夹了一块菜。
傅秉之气得站了起来,他还穿着hellokitty的粉色围裙,捂着自己的心口,气愤强调道:“姣姣,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饭!”
白鹤轻咳了一声,嗓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,他不动声色地用公筷给俞姣姣夹了一颗西蓝花:
“姣姣,你要多多补充维生素,不要像我一样生病了,当然,你无需担心我,看到你我就觉得好了大半。”
他说得可怜,又不争不抢,俞姣姣瞬间良心一痛,给他夹了好大一块炒蛋。
白龙冷冷瞧了傅秉之一眼:“你站着干吗?挡到姣姣的光了知道吗?”
傅秉之气鼓鼓地去盛了好大一碗米饭,倔强地不肯吃一口菜,除非俞姣姣给他夹。
俞姣姣有点心虚地和系统商量:“二哥,你说傅秉之是不是摔傻了,他以前不是这个风格啊?”
“那你说我要不要试试,把崔记珠宝公司骗到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