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发现了吗，宝贝？那就让我们来验证一下吧。”藏青说着，不由分说地拉起俞姣姣。

不要啊，俄国这么冷你为什么不多穿一层！仗着肾好扛冻吗？

俞姣姣想要拒绝，却被藏青说出的其他重要信息转移了注意力。

“姣姣，你选的那块石头，的确是有贯穿性裂痕的，但好在裂痕只有几条，好好设计手镯位是可以避开的。”

“我来告诉你怎么画镯位。”藏青老师突然上线，虚心好学的小姣同学果然被藏青带得跑偏了，就这么被他一路带到了卧室。

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，俄国的冬季天黑得早，房间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。

但藏青没有开灯。

他的动作丝毫没受影响，动作流畅地打开书桌的柜子，一点也没碰翻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烈酒，把那只小白孔雀塞了进去。

随后他半跪在坐在床边的少女面前，从衣袋里拿出那根白色羽毛，虔诚问道：“姣姣，你可以用它摸摸我吗？”

既然二人有商有量，俞姣姣也非常礼貌地拒绝：“我不太想哎。”

“没关系的，宝贝，那就让我来用它摸摸你吧。”藏青也客客气气地采纳了俞姣姣的意见，反手毫不客气地将她扑到了床上。

羽毛拂过了少女的肩颈，一路向下，俞姣姣简直要颤抖成一汪水，房间太黑了，这让她生出了无穷的恐惧感。

“藏青，可以开灯吗？”她小声请求。

藏青轻笑了一下，打开灯：“原来姣姣不怕害羞。”

明亮的灯光中，俞姣姣摸上了藏青的头发，她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，藏青的呼吸声都变了调。

俞姣姣又摸上了他的墨镜，想要摘下。

藏青死死地按住她的手指：“不要。”

他的脸色白了几分，终于不再掩饰：“很难看。”

俞姣姣没有强求，她温柔地摸着他的后颈，安慰道：“都过去了。”

藏青轻描淡写地讲述了一下当时的过程：“我幼年时被这里的翡翠大佬收养为义子，后来跑到了云城，现在又灰溜溜地回来了，人家自然不肯接受。”

“教父的眼睛出了问题，我只好拿自己的角膜当敲门砖，你看，姣姣，现在我成功了。”

藏青倔强地仰着头，手术时似乎有刀在他眼中翻搅，手术后他常常需要饮用高度数的酒来止痛，但他都没有哭，现在更没必要流下眼泪。

俞姣姣也沉默着，气氛有些沉重，她最终主动倚在藏青怀里，闷闷说道：“你会重见光明的。”

有得必有失，这是他为了交换利益必须付出的代价，藏青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，谁又会主动把自己最珍贵的眼睛送给他呢？但他还是轻轻拍着少女的后背，反过来安慰她不要难过。

“系统，我这个身体是凭空捏造出来、不存在于原故事中的人物，对吗？”

“是的雇主。”

“那我死遁之后，可以把我的眼睛送给藏青吗？”

孤狼沉默了一瞬：“可以的雇主，你只要在死遁前签署一个定向器官捐赠的协议就好了。”

***

三个月后，俞姣姣又挑选了两块不错的原石，一共打造了三批手镯，剩下的边角也做成了无事牌或者珠子，都卖出了不错的价钱。

崔记公司的营业额顺利超过了20%。

傅秉之早就发现了俞姣姣的小动作，知道她没有危险后，干脆回到了京市的公司等着她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