遁心者不由得收起了那嚣张的气焰,擦了擦头上留下的血渍,全速返回了心者会的临时营地。
这座营地建立在北方平原的边缘地带,距离别墅所在之地并不算远。
心者会是源基界最为强大的组织之一,虽说仅仅是临时的营地,那也应该比普通的民宅要强上数十倍才对,可是实际情况却让人大跌眼镜。如果不是有几个散发出与众不同的气场的人在,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,这所用树枝和茅草搭成的七米多宽的破草屋就是心者会的临时营地。
草屋外部简陋,但是屋内装饰的还算说得过去,桌椅板凳、储物柜、地毯等杂物样样俱全。
“嗨,我说老刘啊,咱哥俩来到这个叫什么基源还是源基界的地方有几年了?”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坐在草屋内的木椅上,肮脏的外表和着装让他显得更像一个中年人。
一旁正在全神贯注编草绳的衣着华丽的男子随口回答道:“六七年了吧。还有,不要叫我老刘,我老吗?老子今年才二十八!二,八!”
“去,还三八呢……”邋遢男单手端起旁边盛满水的的木水桶,将其一饮而尽,胡乱用袖子擦了擦嘴巴:“那好吧,梓安兄。俺只想说关于这座临时营地的事儿,会长不是给了俺们老多经费了吗?还有那什么搬运技术,有那么多高档次的建筑可以直接传送过来,为嘛还要俺们自己动手搭这个‘大茅房’哩!”
刘梓安仍然在编着草绳,眼睛始终没有看邋遢男一眼。
“我呸!才给了一万个小钻子,找几十个高级妓女就tm花没了,况且总共就我们三个人的营地也用不着太过奢侈,勤俭节约是中华美德嘛,虽然说我们可能一辈子都要留在这源基界了。”
邋遢男也回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,不禁心有感慨万千:“不要想那些让人憋屈的事儿了,快活一天是一天吧。可是尼玛的,老刘你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!!!真花了一万个钻子找妓女?!”
面对质疑,刘梓安尴尬而不失礼节的笑了笑:“我就是觉得有点上火,去降降火了呗。现在凉快多了,而且感觉人都要飘起来了,我给你走两步瞧瞧啊。。。”
“靠,走尼玛!”对于刘梓安这个此次行动的领导者,邋遢男倍感无奈,组织怎么会信任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家伙?还不如把这件事交给实力稍强的自己管理呢,这样也许还能立下功劳,有机会得到会长些许的奖赏。
唉,这下舒服了,整整一万蓝品源石的经费被人家拿去降火了。
这时,大草屋内隐约地响起了土壤松动的声音,然后声音越来越大。
噗噗噗噗。
噗呲噗呲!
“埋汰秦,你放屁了?”刘梓安本能的捏住鼻子,一脸嫌弃的看着邋遢男。
邋遢男等着眼珠子犟了一句:“不是俺!你才放屁了呢,再叫俺埋汰秦俺就往你身上抹鼻涕了噢!”
“噗嗤!”地毯瞬间破裂,竟是遁心者从中飞快地弹出,草屋内顿时变得尘土飞扬。可是地上却只有地毯漏了洞,而地毯破损处的土地却没有任何的地洞。
机灵的邋遢男料到是遁心者回来了,早已闪到了一边,只剩下编草绳编到入迷的刘梓安接受了“暴风雨”的洗礼。
“呸呸,呸!”刘梓安默默地吐出了嘴里的砂土: “咳咳!早知道会这样就留点钱把地毯换成石质地砖了。日,土进眼睛里了。娘的。”
“刘哥啊!快,快帮我处理伤势,都没知觉了!”遁心者拖着中箭的一条腿,半瘸着向刘梓安走去:“你丫不是说他们中没有狠碴儿吗?!”
刘梓安划拉着脑袋上的土:“哎呦呵!通子,你这是被爆儿了菊啦?哦不对我看错了是大腿。都赖你崩我一脸土,眼睛疼!啊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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