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这三个人本来就和侯爵不对付,但是最终侯爵还是低三下气求他们办事,并许诺只要帮他教训个人就给一万块钱的报酬,而那三个人见侯爵这个鸟样也没寻思他敢耍滑。
侯爵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恶心恶心刚刚不给他面子的我,同时也想借秦二货的手收拾收拾这三个家伙。
不过到时候他肯定是不会拿一分钱给他们。可以说是损极了。
他哼着一首奇怪的曲子,摇头晃脑的地蹿入另一条小道,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:“地盘的事办的怎么样了,找到好位置了没?那下午你们几个就在那集合吧,等我,就这样。”
……
看到秦二货回来,诈谎兽也懒得继续装猫,干脆化为一团黑雾散在了空气中,因为今天的太阳光太强烈,不利于灵力几乎尽失的诈谎兽逗留太久。我也是刚知道它不喜欢太阳。
至于诈谎兽为什么在吸收了皮甲之后才选择隐匿,按照它刚才的解释,大概是这件皮甲与它属性相近,能为它提供特殊保护也说不定。
既然诈谎兽说有办法找到信封,那就祈祷它能力尽快恢复一些吧。
我都不敢相信,自己居然会把一件事寄托在一只黑猫的身上,看来这个世界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,它有些太荒唐了。
“对了,秦二货。你手头还有没有零钱?”
因为我那为数不多的积蓄和一些杂物都混乱的堆成一堆,随身带这的两块钱还夹在皮甲里一起被诈谎兽吸了,以至于连吃早饭的钱都没有了。
说来也倒霉,原本秦二货帮忙联系的那个活是个肥差,是西区华安刀爷的手下黑了刀爷一笔钱打算跑路,但是那个人觉得反正要跑不如干票大的,于是便想联系华安小偷界赫赫有名的鬼贼帮忙偷出刀爷藏的金条,但是偏偏在一切都准备妥当的时候那个人居然被抓了,据说被刀爷当众砍了双手,这会估计已经被灌水泥沉河了。
所以难得的大单子就这么泡汤了。
秦二货挠了挠头,略带尴尬地说:“早上打擂台倒是赢了很多,有五百多吧。不过被早上那伙人顺手抢走了,就是那个什么荆刺帮的杂碎们干的。以前都没听过他们,听说是从北区飞斧蛮手下走出来的,这回得好好打听一下。”
提到飞斧蛮,我和秦二货的脸色都不太自然,因为那涉及到一件两三年前的往事,当时和我在一起的一个女孩就是被那个飞斧蛮撬走的。
但这件事很复杂,总之,我们都不愿再提及。
就在我和秦二货打算离开棚户区寻觅猎物赚点快钱时,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穆然走到了两人的背后。我和秦二货不约而同地转过身,嬉闹的气氛消失殆尽。
有人找麻烦来了。
“诶!你们俩小毛孩子,刚才有没有个长头发的男的从这里离开?”
我没记得有招惹过他们,不过他们冲我指指点点好像认出了我,显然就是冲着我的。
我没有理睬他们,低声向秦瞰天询问道:“我没见过这几个,跟你有关吗?”
“没啊,我惹的是另一帮人,跟他们有个鸟关系。”秦二货掏掏耳朵,一脸吊儿郎当道。
其中一个带蓝色头巾的人歪着脖子指了指秦二货:“呦呵,黑衣服的,我认得你,就是那个‘棍神’吧?哥几个是来削你旁边那个傻B的!你别咋呼,给爷们让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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