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偏偏不巧,怕什么来什么,房间门的门把手转动了起来。
有人来了!
我嘞个天坑的,这么刺激的吗!?
没有迟疑的时间,我迅捷的窜到了窗帘后面,与此同时房间里走进来了一个人。
咔哒。
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和脚步声,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,又险些因为不小心看到了窗外对面的楼群而一口气喷出——这里显然是另一座城市,而且高度不下五层楼!跳窗的想法也只好作罢。
踏、踏、踏、踏。
拖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就此停住,再也没有发出一声。我的心跳也快到了极点,能感觉到那个人不仅没有离开而且还发现了什么。
不会发现我吧,我应该没有暴露什么,难道那个人注意到了梳妆台上有东西不见了么。
我嘞个天坑,脚印!原来是脚印!
这是室内地板,凝结成实体后我是穿着鞋子的,肯定在地板上面留下了脚印!!
这下子就算是傻B都知道我躲在窗帘后面了!
与我思维几乎同步的,脚步声突然急促起来,听声音可以判断出那个人正在大步走向这里。
藏不了了!我大脑一片混乱,一咬牙,轻轻地掏出藏刀短棍,打算在那个人揭开窗帘时捅一冷刀,然后直接强行冲出这栋楼。
人在做出一个动作或者看见一种事物后都有一定的反应时间,一般人一但受到惊吓这个时间就会被延长,所以我有足够的把握迅速解决即将到来的这个麻烦。
意料之中的,厚重的窗帘被一只手一把掀开,此刻只要我的反应速度比那个人快一线就可以重创此人。
然而原本应顺利完成的动作,我却停住了,停在半空中的短棍再也移动不了分毫,漫长的两秒钟过去了,可恶甚至连刀刃都没有完全拔出来!
因为我喉咙上被抵了一把修头发用的齿剪,那人竟然比我还快!
“果然是你。”
“居然是你?”
我们彼此的眼前赫然站着一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人。
那是一副令我恐惧的面孔,美丽而又让人感到恶心的脸。
她随意的压下了我举起的藏刀短棍,然后顺手把齿剪抛回了梳妆台:“啊呀呀呀~真是意外惊喜!飞走的鸟儿居然又自己飞回来了呢~你说奇怪不奇怪?嗯?”
看着眼前的这个女性一脸略带惊讶的笑意,我不禁咬牙切齿道:“姓苏的贱人!”
“呵,你倒是挺有礼貌的。但是我奉劝你嘴别太脏,很容易吃亏。”苏馨被我骂了也不生气,似笑非笑道。
没错,这个人正是当时抓捕我的那个“苏所”。她的穿着仍然很随意,却又恰好能衬托出她身上的任何一个惹人眼球的亮点。不过她并没有吸引我,或许在别人眼里她是美丽光鲜的,但是在我的眼中她就是丑恶的敌人。
正是她的出现将我逼入隐匿空间,然后陷入源基并且与诈慌兽产生了瓜葛。可以说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她而起,也可以说她是我这些日子所有遭遇的导 火索。
不管对错,此时的我已经将所有的责任全部归咎于这个人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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