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曦阴荷雨,贵族啊,没想到我们的团宠还大有来头呢。”云者看着一直低落不言的风者,开口想缓和一下气氛。
随后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向霎心者营地出发。
那里还有我们各自的东西需要收拾,所以我得跟她们回去一趟,不能直接去诸心者营地报道。
一路上虽然在不停的说话,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怀着心事,心思完全不在谈论的话题上,由此可见莫安娜的突然离去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深深地烙印。通过大家的态度足以证明莫安娜是个优秀的好领导。
大家走的很慢,正好我浑身上下疲惫不堪,倒是能勉强和大家的速度保持一致。
在有一茬没一茬的谈话中我也了解到了一些不知道的事,比如莫安娜的姓氏是默德闻黎,和淑雪一样,或许她们是同一家族的而且还认识;再比如岁月之刑其实就是流放,但流放地点却是不详,很多人猜测是另一个极为凶险又陌生的界面,诡冥界。
对于那个未知的诡冥界,我不知道被流放到那里会是怎样的后果,不过我把会长说她能给莫安娜一些照顾的事情告诉了大家。
“如果是会长说的那就一定是真的,她一向说话算话。”阳者听完显得很高兴。
就连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风者都抬起了头,显然情绪缓和了不少。
“这是个好消息,大人她有了会长的特殊关照情况一定不会太遭。”云者看着我,难掩惊喜:“话说回来你居然能跟会长对上话,真有你的。”
“只是偶然罢了。”我并没有多说墓园发生的事情。
在大家情绪低迷之际,一向少言少语的云者却话变得多了起来,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,不过没人点破。
路,很快就走完了,我们也终于到达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霎心者营地。
夺取秘宝之行这一走我们离开了好久,不少陈设都已落上了一层灰尘。
五间木屋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,但四周却弥漫着让人不舒服的气氛。
“营地以后没人在了,得把大人的东西都收好。谁来帮我一下。”云者说道。
“我来吧。”变成闷葫芦的风者难得的开口说话了。
我回到自己的木屋,在这里我生活的痕迹并不多,我也是这次回来才知道,原来这里曾经住的就是流者,弗沃里昂丶泊。
或许我真的是个外来者吧,不过都不重要了,霎心者营地已经不复存在。
万万没想到,还没等仔细看看这个营地,如今却不得不离开了。
身为卧底的我本来就没把自己当成心者会的人,也没把自己当成霎心者营地的一份子,但不知为什么,此情此景之下我心里也有一点点难受,有种说不出的压抑。
我脱下朝暮袍,将挂在屋里的一套内衣穿上,然后才重新套上朝暮袍,系好衣带。
因为虚化能力只能将贴身物一同虚化,所以我要是穿着内衣发动虚化那么外层的朝暮袍就会掉落在地,所以之前出任务的时候我把内衣物留在了营地。
我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,也只有当时在者殿领到的那本册子有些许的价值。
零星的几件物品完全可以塞在袖筒里的口袋。
差点忘了,我身上还带着一样东西没来得及看呢,就是那本从绘的墓穴中带出来的《烈士三怒》。不过母亲现已被烟衣“复活”,再称那里是墓穴的话好像很奇怪。
这时候营地里的大家都在收拾东西,而我根本没什么可拿走的东西要整理,正好可以看看这本奇特的功法。
我将它掏了出来,大致翻看。
辉胜当时跟我说过,这是本源自诡冥界的功法,虽然被译成了源基语,但由于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特性,这么久过去了也根本没有几个人愿意修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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