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年，云氏不少挣钱的项目都是总裁默许的，云董要是好好的经营，云氏企业早就能够走出新格局，可惜，他的能力不足，目光也短浅，只在乎眼前的利益。好几个长线的投资的项目都把他抽掉资金去做赌博而腰斩。”李宁顿了一下，看自家老板的脸色并没有什么波动，继续说：“这样的人，总裁你怎么还能容忍，那么多年？”

说白了，云辉就是个蛀虫，以前上流社会圈子都流传着，云辉是个二世祖、败家子，老云董帮他擦过不少屁股，活生生气死老云董。

“以前知道她是那个人，现在总觉得哪里不对。”戚墨辰冷淡的嗓音响起，黑眸往李宁的脸上望去，“让你查的事情，有什么结果？”

“若素小姐背后的团队，那些人都查过，背景都很干净。而，他们做出的攻击云岚的方案，是围绕着整体利益。”李宁不知道自家老板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，但是他知道严格执行就足够。

戚墨辰深邃的黑眸微微一动，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捉着的精光，“继续查。”

“是。”李宁顿了一下，眼中闪动疑惑，“总裁是觉得那些人越干净，越问题？”

“嗯。”戚墨辰淡淡的溢出一个字。

李宁顿时想起，总裁曾经说过，越是漂亮的背景就越有人为的润饰，世人眼中越美好的事物，多多少少都有人为的手笔。

“云氏企业在若素找上我之前，就已经解决了危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