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和突厥王姗姗来迟,由此可见皇帝对于此事的态度也很是敷衍,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助阮凤兮和傅宸轩查明真相,抓住真凶。
皇帝坐到主位上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摄政王此次马惊之事经查证并非意外,而是有人在马匹饲料中放了东西才导致马匹发狂。但,马厩人多手杂,并无从判断是谁下手。摄政王,你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?”
皇帝这话的意思就表明了,他不会帮忙寻找下手之人,而是让他们自己来找,若是找不到,就和他没有关系了。
傅宸轩上前一步,“这马本不应是由臣来骑,而应是郡主来骑,所以,下手的人针对的不是臣,而是郡主。”
傅宸轩此话落下,许多人心中才突然反应过来,对啊,这针对的应是那马匹本来应该分配给的对象,下手的人又不会未卜先知,如何会猜到这马换由摄政王来骑了呢。原来这针对的并不是摄政王,而是郡主。
“哦,那郡主可有怀疑之人?”皇帝又漫不经心地看向阮凤兮。
现在他听到“郡主”这个称谓,只觉得嘲讽,到头来,阮凤兮压根没有去和亲,还白白得了一个郡主的称谓,像是给相府脸上贴金了一般。
“回皇上,臣女心中的确有两个怀疑之人。”阮凤兮上前行礼回话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皇帝以手撑头,姿态闲散。
“臣女怀疑的是武安侯嫡女魏芙蕖和武安侯嫡子的平妻吴馨兰。”阮凤兮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此话一落下,在场的许多人纷纷望向了魏芙蕖,现在吴馨兰不在,她就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。只见她正以西子捧心的姿态,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阮凤兮。她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,像是在气氛自己竟然会被认为是嫌疑人。
众人眼中的目光也有些怀疑,毕竟这武安侯嫡女看起来一直是柔柔弱弱的样子,平日里也安分守己,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干出那种事情来的人。
皇帝本来对武安侯嫡女并没有什么印象,见大家纷纷都看向了一个白衣女子,目光也看了过去。只见那白衣女子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样,抬眼望向了他,眼眶微微发红,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。
这种眼神最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,皇帝被这女子的眼神一看,只觉得心中一荡,这武安侯的嫡女,倒是生得了一副好模样。
“郡主可有证据?可不能信口冤枉人啊。”皇帝心中不自觉地就偏向了魏芙蕖。
“自然,皇上若是不信,可去她们的住处翻找,看是否有能导致马儿发狂的物件。魏小姐素来擅长摆弄香料,若是能配出让马儿发狂的东西来,也并不让人惊讶。”阮凤兮眼波流转,冷冷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看向了魏芙蕖,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。
魏芙蕖已经开始了她的表演,只是她这次也并没有打算对魏芙蕖怎么样,她这次主要打压的是吴馨兰。先把魏芙蕖的枪给废了,且看她下一次又该嫁祸给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