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现在的状态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，就像是被人抽干了精气神一般，就连眼神都变得浑浊了不少，也精气神全无，眼窝深陷，嘴唇都发紫。

阮凤兮看着这样的皇帝，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。

魏芙蕖却十分有兴致的模样，斜着眼笑着看向阮凤兮，嘲弄至极的眼神。

就像是在说：看啊，你还是落入我手中了。

阮凤兮这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像是完全不把魏芙蕖看到眼中一般。对付魏芙蕖就要用这个方法，你越弱，她反而越强。可是只要你强过了她，她便软了下去。

魏芙蕖看到这样的阮凤兮，忍不住皱眉。

“阮大小姐，现在这里都没有外人了，你我都那么熟悉了，便不用端着了吧。”魏芙蕖嘲弄地说道，就好像是在嘲讽阮凤兮现在的云淡风轻不过是装出来的假面罢了。

“皇贵妃娘娘，依照臣女的记忆，臣女似乎和娘娘并不相熟呢。”即便是一对二，阮凤兮的语气也未见半分软化的迹象。

“你是真不怕死，还是不怕阮相死？”魏芙蕖恼羞成怒，一拍椅子的扶手怒说道。

听到魏芙蕖提到自己的阿爹，阮凤兮眼神极冷地看向魏芙蕖，就像是死亡凝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