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江陇越不解道。
“有人吃了好多醋啊。”
凌半夏说得得意洋洋,眉『毛』都微微扬起来了。
他居然为自己吃醋!真是最小的邮筒——难以置信。
眼睛一瞪,江陇越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,反而笑起来道:“你没吃醋?那你为什么听张西榆说有个女孩子找我,就立刻下楼来了?”
“我被你们俩吵醒,找你算账的!”她迅速找了个理由。
其实,凌半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吃醋了,现在被他这么一说,心中莫名地慌『乱』。
她是吃醋吗?刚才听说有个漂亮女孩找他,自己不高兴了?
江陇越不屑一笑:“好啊!那你打算怎么找我算账呢?”
她现在整个人都被自己禁锢得不能动了,还想找自己算账?
但是他没想到,自己只是禁锢住了凌半夏的双手,她的双腿还是灵活的。
凌半夏抬腿狠狠一踢他的膝盖,疼得江陇越“嘶”一声, 随即放开了手,让她成功“逃脱”。
找准机会,凌半夏腾地一下子从床上跳落在地上,趁他还没回过神,一把将江陇越推倒在床上。
她拿起一边的被子准备把他的身子裹牢,好让他无法反抗,结果被反应过来的江陇越死死地摁住了手腕一拉,同样也倒在床上了。
楼下,晚餐已经准备好,江老爷子、韦恩和江晴希都已上桌。
因为孙子孙媳还没有来,江乐天让人拿了报纸来解解闷。
张西榆走来,在自己的位置坐下,向江乐天汇报道:“董事长,高女士的千金下午来拜访过。”
不知道那个女孩突然来这里是打的什么算盘,张西榆觉得,还是尽早跟董事长说清楚比较好。
毕竟,老爷子对他孙子的婚姻很重视。
现在江陇越有了一段稳定下的婚姻,他一定容不得任何人破坏。
“高雅萍的女儿来了?来做什么的?”
江乐天略显惊讶。
“不清楚,她和少爷少夫人闲聊了几句,就离开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就陇越那『性』子啊,女孩子就算把他拉进酒店的房间里,都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”
老爷子笑了笑,继续去看报纸了。
他的孙子他清楚,曾经这么多女孩追求他,他一个都看不上,现在好容易动心,又怎么会轻易移情别恋。
若说有女孩子要耍心机手段诱『惑』他,那就更不用担心了,陇越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女孩子。
“说来奇怪啊,那两个孩子怎么还不下来吃饭?”
江乐天合上报纸,疑『惑』道。
家里平时都是在六点准时吃晚饭的,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十五分钟,这两个孩子还没到。
他并非没耐心,只是两个孩子从未迟到过,今天忽然反常,他有些担心。
江晴希突然恨恨地开口:“凌半夏刚才到家就躺床上了,估计现在还在睡呢。这种好吃懒做的人,根本不配进江家的门。”
刚才本想去找哥哥,却被张西榆拦在门外,说是凌半夏睡着了别去打扰,江晴希气得回到房间把东西几乎都砸了。
这个女人嫁进来,就像是个祖宗似的被供着、宠着,凭什么。
以前她看哥哥一个一个地把那些追求者拒之于千里之外,以为哥哥对谈恋爱不感兴趣,以为哥哥一辈子都是自己一个人的。
可是如今,她才明白不是哥哥不懂得疼女孩,只是没遇到让他去疼的女孩。
江晴希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女孩会是哥哥曾经最讨厌的凌半夏。
她要在爷爷面前告这个女人的状,让爷爷厌弃嫌恶凌半夏!
江乐天冷笑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得让我江家的媳『妇』,洗衣做饭?不辞辛劳?我江家,难道连让一个嫁进来的女孩子过上好日子的本事都没有?”
这个丫头,还真是开口就让人恼火。
他都说了不知道几遍了,自己也好,儿子江叙枫也好,都最不喜欢多嘴多舌挑拨离间的人,她是听不懂人话吗?
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听出爷爷的口气不善,江晴希赶紧改口道。
别到时候没让爷爷讨厌凌半夏,却更给自己抹了黑。
“再说了,你以后要是嫁了人,指不定是什么样子呢!”
江乐天再次打开报纸,语气冷淡,把江晴希说得彻底闭了嘴。
在一边的张西榆扭头看向江晴希,“江小姐,我提醒您,‘言多必失’这句话,还是有几分道理的。”
不只是江老,连张西榆,也对这种尖酸刻薄之人深感厌恶。
江晴希纵使怒火冲天,碍于爷爷在场,也指得按捺脾气。
“董事长,您别急,我马上去叫他们。”
韦恩说罢,起身上了二楼。
房间内,两个人的“战争”还在进行得如火如荼。
“啊……”
天生神经敏感的凌半夏,被江陇越无意间碰到其腰部,一时间没忍住大叫出来。
“怎么了?我,我弄疼你了?”
江陇越被她这一声喊得吓住了,以为自己不小心下手重了。
“没有没有!是我怕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,好险!自己差点告诉江陇越她怕痒。
可惜,刚才她的话就是停在一个ya音上,江陇越已经猜出来了。
他的笑容一秒变邪恶,“原来你怕痒啊!你完了我告诉你!”
“江陇越!你个混蛋——”凌半夏破口大骂。
“你还敢跟我算账!让你嚣张!”
看见她被自己找到了“死『穴』”,江陇越开怀大笑,双手抓住了凌半夏的腰部两边,使劲『揉』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