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呢,还不是他爱上自己。
像是做梦一样!曾经不敢奢望的事,现如今变为了事实。
“那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,她绝对不会爱上我。”
江陇越也记得曾在后山树林里,他下决心让她爱上自己,好让她对晚雪产生愧疚感。
其实说实话,当初说那话的时候,江陇越都没有足够的信心。
因为她有多恨自己,自己有多恨她,他都清楚得很。
可如今,两个人恐怕都难以置信。
说是让她愧疚,也不过是自己『色』厉内荏而已。他很清楚,晚雪的死是谁造成的。
的确是红颜薄命没错,但是那个人,绝脱不了干系!
“怎么谢我?”
江陇越勾住她的下颌,将凌半夏的脸抬起来。
她愣了愣,眼珠一转后,想到话来回答:
“怎么?作为丈夫帮妻子,还要回报的?”
“那当然。我从不做‘亏本生意’!”
江陇越侧过脸去,斜睨她一眼,一脸的坏笑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
凌半夏拿开他的手,同样笑着,反问道。
他一把将凌半夏的手反握住,一个热烈而深切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凌半夏有些措手不及,唇间因摩擦而变得滚烫。
他的手箍住了自己的身体,凌半夏已动弹不得,安静地顺从。
“以后不许再怀疑我。”
江陇越突然放开,盯住她的黑瞳说道。
在最亲密时被怀中的人怀疑,这感觉很不好受,也让他难以忘记。
他还好意思提这个?凌半夏不禁发笑。
“我不是一直相信你的吗?是你硬要我吃醋怀疑你。”
凌半夏说,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。
“我不是说这个,是说你怀疑我欺骗你。”
江陇越纠正她。
“我真心希望,你没有欺骗我!”
她望着他的双眸,与江陇越视线正对,敛容屏气地道。
凌半夏愿意相信,当初他是真心当自己是妹妹,也愿意相信,现在的他真心与自己经营婚姻。
但愿,他不辜负自己的信任。
两个人正亲密之时,突然有敲门声传来。
江陇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很不情愿地回答:
“请进。”
真是讨厌!是哪个这么不会挑时候的家伙。
开门进来的是韦恩,恭恭敬敬地说:
“少爷,少夫人,董事长请二位过去。”
夫妻俩随着他来到老爷子的房间。
不知道为什么,江陇越心里莫名的紧张,就算是没做什么会让爷爷生气的事情。
从小到大都是如此,每当爷爷把自己叫过去,无论是做没做错了事,他都忐忑不安。
“爷爷,您找我们?”
见他们来了,坐在办公桌前的江乐天,摘下老花镜起身。
“我有事和你们俩商量。”
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,示意他们坐下。
“什么事呀?”凌半夏问。
老爷子坐到他们对面:“是这样的,冯靖仁刚才打电话来说,他的孙子这次回国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离开了,所以他决定待在市区。”
“爷爷您是想,让我们都搬回市区?”
他的话到这,江陇越已经猜出来了。
冯爷爷是爷爷的私人医生,更是很好的朋友,爷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,都是冯爷爷为他医治的。
想必,爷爷肯定是不舍得冯爷爷离开的。
“你还是这么聪明。”老爷子笑道。
果然,跟自己这个孙子讲话总是这么省力气。
“你看呢?”
江陇越问一边的凌半夏。
他倒是无所谓,住哪里都没问题。
以前买下这座山庄,是为了把她牢牢禁锢住,并且不让江叙枫来打扰。
现在已经没必要了。
“我们也不是老头老太太,没有到颐养天年的年纪,住在这像是与世隔绝的地方,每天直升机来回,是挺麻烦的。就回市区吧。”
老实说,凌半夏确实不太喜欢去趟市区要这么麻烦的日子。
她还不是老太太,也喜欢热闹,喜欢逛街喜欢游玩,这里虽然环境静谧优美,但还未与繁华完全脱离渊源。
江陇越点点头:“行,听老婆的。”
“好!那我们明天就动身。”
……
爷爷在市中心买的别墅,比山庄都豪华多倍。
这恍若宫殿的地方,江叙枫买下的那栋都无法与之相较,江陇越倒是司空见惯了这样的住宅,可是凌半夏却有些回不过神,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另外目瞪口呆就是江晴希了,想起自己的身世,让她把所有的惊喜和自豪感全部抛到九霄云外了。
“二楼的所有房间都是你们的,除了卧室,还有书房、茶厅、健身房和烘焙室,如果还想要什么,就跟韦恩说。”
“谢谢爷爷。”
江陇越不得不承认,在物质方面,爷爷从未亏待过自己。
可是,为什么不能单纯地真心疼爱自己呢!
凌半夏不免惊得忘了道句谢,刚才在外面观察这栋别墅,起码三百平,整座二楼都是他们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