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什么事,都是她的事,自己只是她的律师,也不是什么其它关系的人。
要有什么忙要帮,自己就量力而行,仅此而已了。
“我儿子受伤了,送我来的管家,不知道去了哪里,我不知道怎么去医院……我,我现在在我前夫家门口,这里打不到车……”
郑雨嫣一边哭一边说的。
她站在冬日的大风里,手里抱着的孩子破了额头,在痛得哇哇大哭。
“您别急,把您所在的地址发给我。”
她提到了她的儿子、前夫,江陇越觉得可能与案子有关,于是决定要去看看。
“好,谢谢您。”
郑雨嫣总算破涕而笑,连连道谢。
那个没良心的家伙顾着和他的情人亲热,连亲儿子也不管,孩子都伤成这样,哭成这样了,郑雨嫣觉得心都裂成碎片。
现在,总算是看到点曙光。
他放下电话时,凌半夏从洗手间出来了:“给什么人打电话呢?”
江陇越笑了笑:“女人。”
看他走到衣架前拿了外套,是要出门的样子,凌半夏眼睛一眯,问道:
“那你现在是要去找这个女人吗?”
江陇越边穿上外套边说:“对啊……”
他似乎是还有话要说,可是在等凌半夏说出来。
如果她吃醋了,肯定语气变化,或者说也要一起去的。
可他等了片刻,最后听到凌半夏说道:
“那你走啊!”
等来的还是失望,江陇越脸『色』一沉,无奈道:
“你就不能说一句‘我也要去’吗?”
他还以为凌半夏已经会吃醋了,可是没想到还是这么无所谓!
“不用啊!”凌半夏走近点他,勾住江陇越的脖子,“因为我知道,你一定会带我去的。”
两个人相视而笑。
凌半夏走去拿了自己的外套,与他一起出门。
开了车,江陇越按着郑雨嫣发的地址,来到了她前夫家门口。
她正抱着孩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而这里距离中海豪园不怎么远,江陇越开到也只有五分钟不到,看来在这之前她也是等了很久了,肯定也找了不少人帮忙吧?
凌半夏看了,不免感慨人心冷漠。
一个落魄千金,又是抱着孩子的单身妈妈,连朋友都不肯帮忙了吗?
“谢谢您,江律师,真是很感谢。还要您亲自开车来,真对不住。”
上了他的车后,满脸泪水的郑雨嫣还在一个劲地道谢,又为给他添麻烦了而表示歉意。
“不用客气。”江陇越边说边开了车。
“这位是……”
看见坐在副座上的凌半夏,郑雨嫣问道。
“是我太太。”江陇越回答她。
郑雨嫣点点头,紧接着又去哄着还在哭泣的儿子。
“这孩子怎么伤成这样,怎么回事?”
回头看向这孩子,见他哭成这样,额头还在流血,凌半夏也心有疼惜。
什么人居然这么狠心,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?又是那个郑小姐前夫的情人吗?
“还不是那个女人!都是她把我儿子伤成这样的。”
郑雨嫣带着哭腔,控诉道。
她抱着儿子越来越紧,又心疼又愤怒。
这孩子都伤成这样了,亲生父亲为了另一个女人不管不顾他。
医院到了。
给孩子处理完后,医生告诉他们并无大碍,只是皮外伤。
只不过这伤口挺深,可能会留点或深或浅的疤痕。
凌半夏坐在床边,看着床上还在哭泣的孩子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
难怪哭成这样,这得多疼啊。
“郑小姐,请您把具体情况告诉我。”
“我今天去看着孩子,就发现他摔在地板上,额头撞伤了,哭得撕心裂肺的。可那个女人,她坐在沙发上装作没听见。”
说着说着,因为心疼儿子,郑雨嫣又弯下嘴角哭出来。
这孩子都伤成这样了,亲生父亲为了另一个女人不管不顾他。
医院到了。
给孩子处理完后,医生告诉他们并无大碍,只是皮外伤。
只不过这伤口挺深,可能会留点或深或浅的疤痕。
凌半夏坐在床边,看着床上还在哭泣的孩子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
难怪哭成这样,这得多疼啊。
“郑小姐,请您把具体情况告诉我。”
“我今天去看着孩子,就发现他摔在地板上,额头撞伤了,躺在地上大哭。可那个女人,她就坐在沙发上,装作视而不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