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那本事干嘛？”路枫琛无语。

“拉风啊。”舒怡偏头看着他，“你瞧方宇……就那么对着方娜娜一笑，引得校门口的小姑娘，跟见了大明星似的。多炸！”

“……那你跑什么？”路枫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忽地笑问道。

“炸傻了呗。”舒怡也笑了。后拉着路枫琛，一边朝前走，一边不自主的说着：“我现在是真怕见到方宇在我周身百米之内笑。他一笑，就算周围没有尖叫声，我这耳朵里，都能自成姑娘呐喊的BGM。”

路枫琛没忍住，乐出声地问着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后遗症啊。”舒怡叹，“方宇高中那会儿，一次篮球赛，方娜娜硬拉着我去看，之后都发生了什么……”舒怡看了路枫琛一眼，“你应该想象的到吧？”

路枫琛偏头想了想，薄唇微勾，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想得到。”

“就跟刚才校门口的场面……不。”说着，舒怡自己否决了，“那次的场面，简直比刚才的场面的还要彪悍数百倍！”似是又想起了那时的画面，舒怡惊得抖了抖身子，“反正我现在看到方宇笑，就想跑。”

还是撒丫子那种。

深怕自己跑慢了，耳朵就废了。

“他知道嘛？”路枫琛突然笑问道。

“知道啊。”舒怡说：“那次看了他的比赛后，打死他我都不想再去看他比赛了，他问我为什么，我就跟他说了。”

“他什么反应？”路枫琛看向舒怡。

舒怡转着眼珠，似是在回忆，几秒后，“愣了一下吧，之后就不笑了。”

“不笑了？”路枫琛眯了一下眼睛。

“嗯。”舒怡看着路，点了点头，“其实方宇之前很喜欢笑的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，我就没见他不笑过。自那之后，说不笑就不笑了。不过……”说到这，舒怡忽地停了下来。

“什么？”路枫琛偏头看着她。

舒怡眨了眨眼，默了好一会儿，猝然紧皱眉头，沉声说着：“我好像……发现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”

路枫琛没说话，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的侧脸。

“啧。”舒怡撇了撇嘴，低眸看着路，摇着脑袋，好似自言自语道：“不可能吧，怎么可能呢。”

“……什么？”路枫琛没憋住，还是问了。

“你说……”舒怡猛地抬头，看向路枫琛，张了张嘴，话到一半，又没音了。

“嗯？”路枫琛挑了挑眉。

“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”舒怡赶紧垂下脑袋，继续摇着头，自我催眠着：“绝对绝对不可能！”

路枫琛叹了一口气，大步朝前跨了一步，走到舒怡前面，反手拉着她继续朝前走着。

又过了一条街，路枫琛方才慢下了速度，忽地开口道：“你刚是不是想说，方宇不笑了，却还会对你一人笑……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没等路枫琛说完，舒怡往前迈了一步，跟路枫琛并肩而行，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：“我刚细细琢磨了一下，方宇应该是对方娜娜笑的，毕竟我每次见到方宇的时候，方娜娜就在身边。”

“昨晚呢？”路枫琛转眸看了她一眼。

“什么昨晚？”舒怡没反应过来了。

“昨天晚上。”路枫琛说：“你下班回家，方宇不就在胡同口等你嘛，那时他不就笑了？”

“笑了嘛？”舒怡眨了眨眼，一时之间没有回忆起来。

“你……”路枫琛抿了抿唇，停了两秒，“你跟方家兄妹……真是一起长大的？”

“是吧。”舒怡说：“七八年了。”

“那你对他们是什么感情？”路枫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