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是！”路枫琛道。

要不是……

那人肯定不是他！

是也不是！

“那……”舒怡偏着脑袋又想了想，“肯定是你上辈子只爱权利，最后却因权利背弃了我。我伤心欲绝，就在你面前自杀了。你在我死后，才知我的重要性。为此，才让让你今生在我面前，动不动就觉得对不起我。”

路枫琛……

大宝儿，想象力不错。

不过……

“我是那种只爱江山，不爱美人的人吗？”路枫琛好不幽怨地看着她。

“这谁知道呢，”舒怡摸着挂在颈脖里的灵石玉珏，“也没准，就是上辈子我对你特别好，可你就是不喜欢我，最后等我离开了，你才知道深深爱的其实是我。可惜那时我已伤心欲绝，奔赴黄泉。你一路追来，今生才会在我面前不敢抬起头来。”

路枫琛嘴角一抽，“大宝儿……你最近……背着我……是不是看了什么旁的书？”

舒怡偏头看着他，柳眉轻挑，“我是那种会在这个时间口，去看其他闲书的人吗？”

马上就快期末考了。

她每天看语数外还来不及呢。

“那你哪来的这些稀奇古怪地想法？”路枫琛走到她身边，无奈伸手在她鼻尖上划了一下。

舒怡瞥了他一眼，“还不是你之前那小心翼翼地样子，憋的我灵感大发。”

路枫琛……“所以怪我咯？”

“嗯哼！”舒怡仰着脖子看着他，满脸傲娇。

路枫琛当即笑了，“你哟。”

“咋样？”舒怡还是仰着脖子。

“可爱。”路枫琛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把。

舒怡白了他一眼，后又道：“不过我说真的，你真不用那么小心。你不知道我刚看你那么小心翼翼地样子，心里有多纠结。”

路枫琛抿着唇，深深看着她，没接话。

“之前好几次也是，”舒怡叹，“有时候，我都会想，若不是我，你会不会一直都是那刚刚在上的学霸。不用对谁小心翼翼地，因为你有足够肆意妄为地胆识。也不用对谁低头道歉，因为你有足够抬头挺胸的能力。”

“会，”路枫琛忽道：“不是你，我可以肆意妄为，我可以抬头挺胸，我可以傲视人生。”

舒怡愣。

“但，”路枫琛话锋一转，低眸浅笑，“那样的我，将不会知道疼一个人的感受，也不会知道小心呵护一个人的喜悦与害怕，更不会知道爱一个人的幸福与悸动。”

舒怡……

“而你，”路枫琛转手拉起她的手，轻轻捏在手里，“让我知道这一切。我也庆幸自己能知道，能感受到这些。也许在旁人眼中，或者在你眼里，我的小心，我的低头，是卑微。可在我这，那只对你不善于表达的爱意。”

“看着因我而生气的你，我怕你气坏了自己，所以我道歉了。”

“看着因我而不安的你，我怕你急坏了自己，所以我放低身段了。”

“看着因我而抓狂的你，我怕你纠结了自己，所以我低头了。”

“一切，都只因为我想给你最好的，最舒怡的生活。就如你的名字一样，我只想你一生都能舒适静怡，平安幸福。”

舒怡……

呜呜呜，好想哭怎么办。

“真……真的？”吸了吸鼻子，小姑娘红着眼睛，强忍着哭意道。

“傻丫头，”路枫琛垂首在她眼上轻轻亲一了下，随之慢慢抬起头，低眸含笑看着她，“当然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