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柱太小了,小到不如一个府,他只是个县而以,又如何支持朱慈炲。
火器大军,就不是白杆兵可比的,她又有何能相助朱慈炲,难道是她个二品诰命,还是白杆兵。
朱慈炲道:“石柱虽小,却有秦诰命、马宣抚等忠臣列士,足抵国士之名,孤期望诰命、宣抚能助孤一臂之力,平暴民平蜻匪还天下百姓一个安稳的华夏大明”。
闻忠臣列士之名,以访之,方能佑王业,给世人看看,孤不是不忠不教之人,而是天下当变革重定之日。
他不是冲白杆兵来,而是冲着秦良玉、马祥麟而来,两万白杆兵,依他现在军事实力,白杆长枪兵必败。
朱慈炲的话,不由让秦良玉有些老泪纵横,马祥麟感触颇深,没想到居于石柱的他们竟然能得到益王如此评价。
士为知己者死,秦良玉却还需考虑一番,她小看了自己,也小看了天下人如何看她,她的威名不下孙承宗、袁崇焕、卢象升、孙传庭毛文龙等人。
一但朱慈炲可得秦良玉认可,对他的地位,正统,也是可以起到不小的做用。
秦良玉道:“老身谢过益王抬爱,老身唯愿我大明百姓幸福安康,今聆听益王所做所为,老身幸事,奈何老身年老,无法为益王效劳,吾儿马祥麟天生不凡,到可做益王身边一待卫”。
转战南北数十载,半载残身近入土,谁言女子不报国,遥望良玉不输男。
秦良玉的身体表面看似似乎无病无灾,可她的身心累了,累的她以不能支持她出征。
夹杂在明皇与益王中间,她考虑了很多,她一旦为益王效命,她的侄儿秦翼明,将会被她连累,多方思考,她是不会为朱慈炲效劳的,而她的儿子,秦良玉也不想儿子今后无所做为,就向朱慈炲引荐。
马祥麟看着自家母亲,母亲大人你怎么能这么坑我,我堂堂一都指挥石砫宣抚使,怎能沦为一藩王待卫。
朱慈炲道:“能得石柱宣抚马将军相助,孤以不往此行,马将军战功赫赫岂能屈才,孤之五军都督府前军正有空缺,马将军之能只要适应火器战,就可为前军都指挥,独领一都军士”。
马祥麟不由对朱慈炲投去赞赏眼光,还是你有眼光,我母亲怎么会想到让我做你一个待卫。
秦良玉不由贩底了儿子一下,道:“吾儿虽勇,不过一武夫,如何能担此重任,还望益王收回成命,只做一待卫即可,来日若是立功,在升其职”。
朱慈炲看这情况,秦良玉是不准备让自己儿子为将哪,为什么一定要让马祥麟当个待卫,当是为了在卢象升帐下征战的秦翼明找想,太过明目张胆,小心京师那些文臣向崇祯帝进言,拿秦翼明开刀。
做了朱慈炲待卫,就可以免去让秦翼明身陷其中,可看马祥麟的脸色,他很排斥这种安排。
结合种种,朱慈炲知道,现在还不是时候,深明其理,朱慈炲当做另外打算。
不由犹豫试问道:“孤下五军,皆为新军无多少征战之实,马将军深熟兵法,来日定可指挥自如,前军情报司长战死成都,刚好空缺,不若先为前军都督府从二品司长,来日战功显赫,孤在耀升”。
军阁总理正一品,张献忠军阁副总理从一品,兼五军大都督正二品,前军都督从二品各司长从二品。
秦良玉对朱慈炲的五军都督府不怎么了解,但知前军驻地就在四川,从二品情报司司长,单单情报二字,可见这是个收集情报的部门。
不经培养上岗,秦良玉直接向马祥麟问道:“吾儿,你可胜任”。
马祥麟懵了,你俩这一唱一喝的,拿我当什么,有些生气,自己咋有个卖儿子地母亲哪,这卖的也太痛快了吧。
“一切听从母亲安排”。
什么最大,我母亲最大。
秦良玉点头道:“益王,吾儿愿也,可任司长”。
二品,其实跟当前马祥麟品级一样,马祥麟除开世袭石柱宣抚使外,因功升任二品都指挥,明末打都指挥没实权,挂名,朱慈炲此举安排,也不算埋没马祥麟。
马祥麟觉得,二品就二品吧,跟他当前都指挥一样,只不过从朝庭改效到了朱慈炲帐下,他可没她母亲想的多,顾及到秦翼明等人,总感觉被自己母亲卖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