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想不通宋南星与和尚同居的目的,一整节课上,楮墨的视线都放在她身上。
课间,宋南星问他:“你这么看我做什么?”
“楮墨在想王爷莫不是换了口味,喜欢素食了?”
宋南星眉梢一挑,反问一声:“本王几时挑过食?”她对饮食的要求不高,除了登峰造极的厨艺会让她另眼相待之外,她对吃什么真没要求。
楮墨闻言,却是意有所指:“如此看来,王爷的喜好十分大众化,要求高时,仅王妃能入得眼;反之,清汤寡水的小和尚同样不嫌?”
“不是在聊吃食吗?怎么扯到这上面了。”宋南星说着,忽然觉得不对:“你怎么知道小和尚的?”
“整个学校都传开了,说你被油腻的金主包养,不甘寂寞又用金主包养你的钱,豢养了和尚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宋南星一拍桌案,斩钉截铁地否认道:“就算要养,我也不会养那只哭包!”
养个动不动就哭的小沙弥,她还没嫌命长呢。
楮墨见她态度果决,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而后半开玩笑的问道:“那你养我如何?不哭不闹不说,还能为你排忧解难,实为你金屋藏娇的不二人选。”
宋南星摸着下巴,沉吟道:“那倒不错,不过……”
“嗯?”楮墨面上一派云淡风轻,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,显然是紧张所致。
宋南星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,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:“兔子不吃窝边草,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与我亲如兄弟,你让我如何将你藏入椒房?”
“如此看来,倒成了楮墨的不是。”他语气淡淡,眼中却飞快划过一抹黯然。
这是,他们前桌的妹子转过头来,一脸好奇地问道:“你们在这儿文绉绉的说什么呢?演话剧呀?”
楮墨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。
见状,妹子面上满是欣喜:“会长你也要参加演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