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是法盲！你这录音来路不正，就是作为呈堂证供都不够格的，再说了，我说的都是实话，我就不信你们真的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
何唯一说着，挺直了腰背，一副誓死不屈的表情。

听他这么说，殷似锦嘴快道：“啧啧，看不出来，你还算有点常识。”

“那是。”何唯一洋洋得意道。

见他这幅小人得志的态度，聂夫人气得只觉心头一片腥甜。

宋南星见状，赶忙开口解释自己的用意：“我可没说这些录音是用来当做呈堂证供的。”

“不是有句话叫做三人成虎吗？何先生这么能说会道，应该不会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。”

何唯一不知道她什么用意，但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能耐，他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利用流言来达到目的，相信何先生一定用过，且十分熟稔，但是……不知道何先生有没有试过被反利用呢？”

何唯一看着宋南星一副白发苍苍，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模样，心里就莫名的发毛。

现在听她这么说，更是觉得心里没底了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，少跟我废话！”

“我不想说什么，只是让你体验一下被人陷害的感觉，不……准确来说是害人的手段被放到自己身上的感觉。”
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！”

何唯一立马坚定的反驳了宋南星的话。

别的暂且不提，就口风这一点来说，何唯一做的的确是很好。

但放在事实面前，他口风严谨也并没有什么用处。

和他废话完，宋南星不再耽搁，对聂夫人低语两声，就拉着殷似锦离开了。

殷似锦本想留下看热闹的，但宋南星言明殷似锦并不是聂家人，该避嫌的还是避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