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吗？”宋南星嘲讽一笑：“我以为过了这么久，吕总监应该学乖的。”

说着，她十分可惜地摇摇头：“既然吕总监还不知悔改，那不如我直接回去复命？”

吕崇光听她这么说，知道她是在威胁自己，如果不说实话，他就只能当太监了。

只是……说实话？

这让他怎么做到！

不说实话或许要当一辈子的太监。

说出实话，到时候他岂不是要被上头的那位不声不响的弄死？

未来的性福，和自己的小命想比……孰轻孰重，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。

只是，他不甘心。

不甘心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太监！

“吕总监，你想好了吗？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。”

宋南星见他犹豫，适时开口催促。

吕崇光不耐地看她一眼，“你催什么催？别以为你用那点儿小把柄可以威胁我！我才不怕你。”

大不了当个太监！

后半句话，吕崇光没这个脸说出来，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明显。

见状，宋南星却是轻叹一声，好心替他开解犹豫：“什么小把柄？吕总监恐怕是还没意识到，自己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吧？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吕总监以为，白翠花只是让你当个太监这么简单吗？还是吕总监以为，太监的那玩意儿，会一天一天的缩小疲软，直至无法抬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