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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章 招人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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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宁让管事把人请进府。

管事道:“他们先去见都督了。”

九宁怔了怔。

管事说:“他们抬了几口大箱子, 说是有宝物进献给都督。”

九宁会意, 料这肯定是周嘉行吩咐的。以前家里做主的是周百『药』,他不想理会周百『药』,派人来都是直接来见她。现在周都督回来了, 他要先探探周都督的口风,算是给周都督打一声招呼,表明他没有恶意, 免得徒增是非,让她夹在中间受气。

他的心细体贴处还真是面面俱到。

不愧是将来事无巨细全部一手抓的贤明皇帝, 全都会也就罢了, 他还身体健壮精力旺盛, 换成别人像他那样勤政早就累死了, 他却精力旺盛, 一面抓民生经济,一面带兵出征,几年之内平定南方, 几乎是百战百胜。

小小地嫉妒了一会儿, 九宁接着吩咐阿大几人:“我和十一郎他们一样,都是先招五十人,你们今天回去想好怎么挑人, 明天和十一郎他们一起去军营竖牌子。”

阿大应喏。

九宁嘱咐完,特意强调:“你们只管挑好的, 那些偷『奸』耍滑、混日子的一个都不要。我是女子, 想来肯应召的人不多, 你们用不着心急,宁可少招,不要凑人数。我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
宁缺毋滥,要是为了凑齐五十人招来一堆不服管的骄兵,头疼的是她。

“我们明白。”阿大几人点头。

九宁示意婢女拿来事先准备好的赏赐,说起让四人恢复原名的事。

没想到四个人坚决反对,表示他们就喜欢阿大、阿二、阿三、阿四这么叫,说到让他们改名,一个个都老大不乐意,阿四更是跪下磕头,表达自己的强烈抗拒。

九宁一头雾水,让小僮仆送四人出去,叫来衔蝉,问她知不知道其中缘由。

衔蝉是九宁最倚重的侍婢,在府里的地位和一般婢女不同,府中其他人常常到她跟前传递消息,因此她知道很多府中奴仆的事。

“还不是为了抢一个名头!他们是最先过来伺候九娘的,这几个名号代表他们是九娘跟前最体面的护卫。”

听九宁问阿大几人为什么不愿改名,衔蝉笑弯了腰,道。

九宁摇头失笑。

原来不止侍婢们会为了她的宠爱争风吃醋,连阿大他们那些五大三粗的护卫们也要为“第一”、“第二”这种名头争来争去。

算了,反正护卫们平时私底下还是以原名互相称呼,阿大、阿二只有她能叫。

铜盆里赤红的火炭烧得滋滋响,衔蝉跪下往香炉里添了块香饼,道:“九娘,多弟说她明天想去寺里上香。”

九宁漫不经心地应一声。

衔蝉悄悄看她一眼,道:“其实这事也是多弟多心了。”

九宁挑眉:“谁欺负她了?”

衔蝉道:“倒也没人欺负她,金瑶她们碎嘴罢了。”

多弟胳膊上的箭伤已经好全了,她和衔蝉她们相处得还算融洽。不过小娘子们正是情绪多变、敏感多思的年纪,又都巴望着能长长久久服侍九宁,看别人比自己更得九宁喜欢,难免发酸。每天一个院子待着,免不了有些口角摩擦。多弟卖力奉承九宁,日子久了,另外几个侍婢看不惯她的做派:同样都是伺候九娘的,人人尽心尽力,九娘也不偏不倚,一样看重。可这个多弟却处处要显示她比别人更忠心,做什么都非要争一个第一,好让九娘看见她的不一般,她当天底下只有她这么一个忠仆吗?还有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?

简单来说,多弟太突出、太急于表现自己,一下子把其他侍婢衬托得好像在敷衍了事一样,引起其他侍婢的不满。她又不屑和一帮侍女说好话,两边时有口角。以金瑶为首的侍婢背地里说多弟不要脸皮,不巧让多弟撞见了,差点打起来。

刚才多弟来找衔蝉说想告假去寺里上香,衔蝉想着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,答应了。

听衔蝉说完来龙去脉,九宁啧啧了几声,金瑶胆子不小,竟然敢和多弟吵嘴。

她挥挥手:“姐姐们尽心照顾我,我都一样喜欢!让金瑶大度些,别为了些芝麻小事争闲气,我要恼的。”

衔蝉笑着应了。

九娘待侍婢很好。只要侍婢尽好自己的本分,不坑害别人,哪怕拔尖要强、拈酸吃醋,她都不会往心里去。

用九娘的话说,都是花骨朵一样年轻漂亮的好姐姐,各有各的『性』子,用不着成天死气沉沉、老气横秋,大家尽管按着自己的『性』子来,不过都得守规矩,绝对不许勾心斗角害自己人。

上次九娘被掳走,蓬莱阁的侍女失察,全被罚去浆洗房、织房、马厩。九娘回来后,立即把她们召回蓬莱阁。

管事犹豫着不敢答应。

九宁含笑道:“侍女不懂武艺,就是照料我生活起居的,难道还能指望她们打退歹人?而且朱鹄闯进蓬莱阁时她们都被『药』倒了,算不得失察,还让她们回来跟着我。”

于是侍女们又回来继续伺候九娘。

能够重新回到九娘身边,她们感恩戴德。

金瑶也是急于回报九娘,却处处让多弟抢了风头,才会和多弟起争执。

衔蝉已经骂过她了。

九宁取来刚才写给周嘉行的信,放好,问:“你打听清楚了没有?多弟她家是哪个乡里的?”

衔蝉摇摇头,道:“我问过她好多次,她说她是被家人卖的,已经记不得家在哪儿了。”

算起来,多弟是大前年被卖的,五娘刚好路过买下她。那时候多弟都十多岁了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掉家里人?不过不管别人怎么问,多弟都坚持说自己忘了。

衔蝉也是做奴婢的,能够猜得出多弟在想什么:“我看多弟一定是还在怨她家里人,所以假装把家人都忘了,其实她肯定还记得家在哪儿。”

府里很多侍女四五岁就被卖了,就这样她们还记得家大概在哪个地方——她们不敢忘,忘了自己的出身,这辈子就真的一点念想都没了。虽然她们是被亲人卖掉的,平时开玩笑时都说恨家里人无情,将来就算家人讨饭到跟前也不搭理他们,可心里其实还是期盼有朝一日能和亲人相认。

金瑶每次说起她的父母都骂骂咧咧,说她爷娘是老不死,成天只知道打她骂她,要是老不死翘脚走了,她绝对不会掉一滴眼泪。逢年过节却捧着攒的钱哭,盼着她爷娘哪天忽然发财了要来赎她。

九宁点点头,她总觉得多弟不会突发奇想去上香——多弟不信佛。

也许多弟是想回家找她的家人?

逢年过节人会格外思乡,兴许多弟想家了。

书里多弟的名字是高绛仙,没有多提及她的家人,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落难的世家女。

现在九宁知道高绛仙这个名字是多弟为了体面自己取的,自然也明白她不是什么世家女,要么她冒充了高家小娘子的身份,要么这个高家也是她随便捏造的。

不知道多弟是不是和其他婢女那样一边恨着卖掉她的家人,一边还是想和家人团聚。

九宁正琢磨着要不要派人跟踪多弟,阿大去而复返,领着胡人进来拜见。

几名胡人都戴毡帽,穿彩锦袍,为首的一人满脸络腮胡子,正是怀朗。

他们刚才给周都督送了礼物,等见过九宁立刻就要走。

九宁在商队待了几天,和怀朗已经混熟,见他来了,立刻让衔蝉去烫酒:“上次你说的那个剑南酒,我好奇让人寻了些来,不过不是剑南的酒,是江州这边的酒坊酿的,你尝尝,看看能不能和剑南的比一比高下。”

怀朗先向她行礼,尔后放声大笑:“幸亏我机灵,找郞主讨来这趟差事,不然就错过县主这里的美酒了!”

烫好的酒送到厅堂,怀朗闻到酒气眼前一亮,忍不住激动起来:“就是这个香味!”

不提正事,先猛灌了半壶酒。

其他几个胡人幽怨地瞪他几眼,嫌他放浪形骸。

怀朗虽然私底下是个话篓子,到底还记得正事,知道九宁『性』子爽快,也不迂回,品过酒,直接道:“郞主说找县主讨一样东西。”

“我晓得。”九宁示意衔蝉把封好的信递给他,问,“二哥现在在哪儿?你们也过年吗?”

怀朗笑道:“常年在中原行走,我们当然也过年,正旦前商队的人会结伴去观看傩戏和送社。”

虽然连年战『乱』,但江州和鄂州还算太平,尤其是和兵荒马『乱』的北方相比。每年年底元旦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,上到官宦豪族,下到黎民百姓,这几天都会齐聚一堂,辞岁迎新,祈求来年风调雨顺,世道早点太平。

元旦前后,城里会有热闹的傩戏表演,届时万人空巷,全城老百姓汇聚至长街前庆祝新年,通宵达旦,彻夜不息。

乡间则有送社仪式,十里八乡的百姓全部参加,一个都不落下。

怀朗以为九宁想请周嘉行回周家过年守岁,怕她提起这个话题让周嘉行发怒,委婉暗示:“首领那天要去城中参加聚会,郞主也去。”

“聚会?”九宁蹙眉,“在鄂州?”

鄂州如今可不太平,已经被周围的几大势力牢牢包围,只等下嘴咬下袁家这块肥肉。

怀朗不肯多说,笑道:“县主不必担心郞主的安危,我们行走这么多年,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。”

他既不想说,九宁也不会追着问,说了些闲话,怀朗告辞离去。

走之前留下一只匣子,“郞主亲自挑的,县主要是喜欢,下回我再多带些来。”

九宁打开匣子,眼前一片宝气浮动,一匣子花花绿绿的各『色』波斯宝石在漫进屋内的日光下折『射』出一道道闪烁的华丽光线。

“哈!”她眉开眼笑,“替我谢过二哥。”

有个大方的哥哥真不错!

之前她还腹诽,周嘉暄叫她写信给他,他却不回信,看在这些宝石的面上,就算啦。

……

怀朗几人离了刺史府,东拐西拐,甩掉身后的尾巴。

走到一家胡饼肆前,怀朗掏钱买了几包胡饼,指指几个属下:“你们几个去永安寺,你、还有你和我去田庄。不管查到什么都要记下来,记住,回去以后不要泄漏消息,郞主的规矩,你们都记得?”

最后指一指剩下的那人:“你把县主的信带回去给郞主,必须亲手交给郞主。”

属下们应喏。

一行人就此分开,一队上山,一队去郊外。

……

目送怀朗几人离开,九宁忽然想起一件事,叫来管事问:“永安寺的雪庭师父知不知道我前些时不在江州的事?”

周家对外宣称九宁前些时日出远门拜访亲戚去了。

管事愣了一会儿,道:“没听见说,雪庭师父身份尊贵,一直待在寺中翻译佛经。”

九宁想了想,回书房找出洒金花笺纸,抄了几句佛经在上面,吩咐管事和周府的年礼、供奉一起送到永安寺去。

她回江州以后打听鄂州张家,听到一个好消息:张家的四娘已经安全回家。当然张家也没公开说他们家的小娘子被马贼掳走了,只说四娘病了去乡下住了一段时间,最近病好回鄂州了。

怀朗刚才闲聊时说起这事,九宁想起雪庭是她表舅,过年寺里给她送了平安符,按理应该给他报一声平安。

虽然雪庭肯定不知道她失踪的事……就当做给他拜年好了。

……

兵贵神速。

周都督这次只带三千人去襄州占便宜,他的算盘打得叮当响,最好能趁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抢了就跑。

于是连自己人都没发觉时,周都督已经带着人马悄无声息离了江州。

九宁作为周都督最宝贝的孙女,是少数几个知情人之一。

她照旧天天去正院请安,在里头待上半个时辰才出来,让外人以为周都督仍在府中。

这日她去练骑『射』,看到十一郎他们累得像条狗一样趴在箭道长廊里喘气,想起招兵的事,找来阿大。

阿大欲言又止。

九宁已经开始练准头了,『射』出一箭,低头从竹筒里抽竹箭的时候,道:“招几个就是几个,你如实说罢。”

阿大羞愧道:“县主……一个都没招到。”

九宁:……

她知道自己是女子,公开招部曲肯定不如十一郎他们顺利,但她没想到一个肯投到她麾下的都没有!

难怪这几天十一郎他们看到她就赶紧跑,跑不了就打哈哈,就是不说正经话,原来是怕她难堪,故意躲着她。

九宁看着对面的箭靶,搭弓『射』箭。

咻的一声,竹箭在离箭靶几尺远的地方落下了。

“好!”

箭道前的一群少年郎立刻放下手里的硬弓,拍掌叫好。

阿大目瞪口呆:郎君都眼瞎吗?他们没看到县主那支箭连箭靶都没『射』中吗?!

“九娘,你今天又比昨天进步了许多!”十一郎『揉』『揉』肩膀跳起来,笑嘻嘻凑到九宁身旁,“明天练完,我们去斗鸡场吧?”

说着低头对手指,目光哀怨,“咱们家好久没赢了。”

九宁继续弯弓搭箭,“我不是把将军和小黑借给你了吗?”

“小黑只听你的,你不在,小黑就扑闪着翅膀飞来飞去,咯咯咯咯叫个不停,换了谁都不好使!还得你亲自出马!”

周围的少年郎们全凑了过来。

“对,九娘,还是得你出山才行呐!”

九宁扫一眼周围的堂兄弟们:“是不是你们没照顾好将军和小黑,它们才会怯场?”

少年郎们忙赌咒发誓,表示他们把将军和小黑当菩萨一样供着,吃得好,住得也好,每天四五个僮仆伺候,绝没有虐待它们!

九宁思考了一会儿,摇摇头。

少年郎们垂头丧气。

九宁道:“明天我没空。”

十一郎狗腿地帮她递箭,围着她打转,说:“明天你要去参加温家的赏花宴?温小郎最近还在说你的坏话,你不要理会他!”

“关温家什么事?我从不搭理温小郎。”

她只教训温小郎,绝不和温小郎多话。

十一郎松口气,拍拍胸口,眼看九娘越长越大,越来越漂亮,也越来越招人,作为从兄,他得把妹妹看好了!

九宁对准箭靶,道:“明天我亲自去招兵的地方看看,这些天一个报名的都没有。”

十一郎呆了一呆,脸上腾地红了,大喊一声:“不行!”

九宁瞟他一眼,“为什么不行?”

“那里都是男人,从来没有女人去……你去了不好。”

十一郎声如蚊呐。

九宁轻哼一声。

十一郎知道她这是打定主意非要去,心中暗暗叫苦,一面觉得那种地方不是女人该去的,一面又觉得应该支持九娘。

天人交战了一阵,握紧双拳,目光炯炯,一脸视死如归的坚毅:“我陪你去!”

“不用,你忙你的。”

九宁想也不想就拒绝了。

十一郎有些泄气,嗫嚅道:“我不会像大郎那样骂你,我就在一边保护你。”

九宁轻笑,“十一哥,我一个人也可以。你每天要忙你的事,不用管我,我要是真遇到麻烦了,会找你帮忙的。”

十一郎立刻转忧为喜,“说好了啊,要是有人欺负你,你就报我的名号!”

说得好像他的名号能管用一样。

九宁笑笑不说话,手上一松,竹箭弹出,这一次仍然在离箭靶很远的地方落下。

她抿紧唇,接着练。

……

第二天凌晨,九宁起了个大早,一头乌黑发亮的墨发盘成简单的男式发髻,却没有和男人一样戴冠或是戴幞头,而是簪了一柄金筐宝钿海马葡萄纹金『插』梳,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装饰,眉间饰海棠形翠钿,穿鸭头绿蹙金暗纹翻领窄袖锦袍,腰束革带,脚踏罗皮靴,手执软鞭,骑马出行。

阿大几人鞭马紧随在她身侧,簇拥着她去军营。

军营驻扎在城外,他们去的地方是新兵集中训练的一处营地。

营地的将官远远看到大道上红尘滚滚,一行人浩浩『荡』『荡』飞驰过来,还以为是周家子弟到了,正诧异今天怎么这么早,看清前面一匹雪白骏马上的人是都督膝下最疼爱的县主,吓了一跳,奔出营地相迎。

“县主怎么来这种地方?”

九宁勒马停下来,放慢速度,问:“都督的手令,你们都看过了?”

听她称呼周都督为都督而不是祖父或者阿翁,几名将官心里一个咯噔。

“县主,这里全是大男人,而且是一帮什么都不懂的新兵……”其中一个年轻将官道,“他们全是大老粗,从来见过贵人,您还是移步回城吧,免得他们冲撞您。”

“不碍事。”九宁拍拍雪球的马脖子,道,“既然你们都看过手令,就该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,用不着拦我。我已经熟记营地的规矩,要是我做错了什么,你们只管指出来。其他的不要多管。”

说话间,马已经走到营地前。

将官们小声商量。

周都督发过话,他们不敢阳奉阴违,原以为敷衍过去就算了,没想到县主本人来了。得罪县主,都督肯定会怪罪,既然县主非要和十一郎他们一样参加比试,那是周家内部的事,和他们无关,他们只需要注意不让新兵冲撞县主就行。

将官们作出决定,立刻转变态度,拨马掉头:“县主,请。”

这时候天还没大亮,冬日天亮得晚,四野暗沉,放眼远望,积雪已经化尽,『露』出原属于群山峻岭的苍青之『色』。

唯有山谷密林间偶尔闪过一抹残留的新雪痕迹。

一条溪涧静静流淌而过,溪水清澈见底,岸边荒草离离。驻扎在溪水边的营地非常简陋,数百座帐篷点缀在一块平坦宽敞的平地间,最东边是校场,校场周围『插』了许多不同颜『色』的旗帜,正迎风猎猎飞扬。

校场也是球场——这是十一郎告诉九宁的。

到了地方,九宁下马。

阿大几人忙活起来,架起一条长桌,旁边竖起代表九宁的小旗,然后搬来几张胡床,请九娘坐下,又不知道从哪里『摸』出一盘冬藏的果子送到她跟前。

接着他们也坐下。

然后就等着新兵们主动过来报名。

天边渐渐泛白,十一郎他们陆陆续续赶到营地,发现坐在长桌后的九宁,眼珠都快瞪出眼眶了。

“九娘,你来这里做什么!”

少年郎们大吃一惊,劝她回去。

九宁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兄长们忙你们的去吧。”

众人知道劝不动她,面面相觑,还没想好怎么办就被各自的副手劝走了,他们不是来玩的,到了时辰必须去将官那里报道,不然要挨棍子。

九宁算是已经报道过,坐在营地入口处,遥望场中来来回回的新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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