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里的人喝的几乎都是酒,再不济则是些饮料,喝传统茶的人,慕三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偏偏在这么喧闹的场合,他还能喝出几分清静素雅的味儿。
“我和卓泞顶多是半个青梅抓马,没你想的那些龌龊关系。”傅华矫情了一下,“不过话说回来,到底是老女人,难哄的很,早几年我请她吃过饭,人家非要和我AA制,我送了她一瓶卖的最好的香水,你猜她说什么?”
“她嫌味道太腻,适合那些荷尔蒙旺盛的女人,真是……男人婆一个。”傅华接着补了一句。
慕寂白毫不意外,本来就是个男人婆,瞧瞧那坐姿,再瞧瞧那喝酒的架势,妥妥就是个一个女卓青正,连鉴定都不用做,可以向任何人证明,卓泞绝对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卓青正的种。
这对比之下,再看看司月。
酒是在喝,速度也不比卓泞差,可看上去手里拿的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一杯白开水,喝出了温良的感觉,不急不缓,怪不得酒量好,也不知道这水平是怎么练出来的。
“你这心里是不是盘算什么呢?”傅华冲着慕寂白又道。
慕寂白缓缓抬眼:“指的哪方面?”
“还用说?当然是司月的事儿,那对父母既然不是亲的,干脆扔去哪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弄死算了,这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。”傅华嗤笑了一下。
“我是良好市民,你以为我是卓泞她爸爸卓青正那货色?”慕寂白翻了个白眼。
事儿的确是干过一回,但当时情况特殊。
当年他刚做法医,接了个案子,受害的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,凌辱致死,凶手是她寄居的亲戚,所以有时间以及机会将证据全部毁了,导致后来他和陶警官都查到了那人身上,还被他逃脱了,而小姑娘在外地的父母回来之后,受不了打击,一前一后都自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