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寂白不善于哄人,尤其还是女人。
但现在心里十分的不舒服,有种想将宁家人全部掐死的冲动。
“我不是担心你寻死觅活,我是担心你憋坏了自己。”慕寂白发动了车子,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司月没拒绝,她和方景夜说今天有夜戏要拍,实际上是假的,戏其实是在明天晚上,有的是时间。
慕寂白一路疾驰,兜兜转转,司月被带进了一个小巷子,里头竟然有个小型酒吧,面积不是很大,灯光幽幽暗暗,但里头人却不少,天都还没黑,客人竟然就有这么多了,不止是这样,一路直接进去,没有任何的人转头看她一眼,好像她是个普通人一样。
“我刚向傅华那小子打听的,这地儿很隐秘,来的都是熟客,而且每个客人都是有些身份的,所以没人管你在这里做什么,或是在外头是谁。”慕寂白其实也有些不习惯,他头一回来这种地方。
可偏偏这种地方竟然是傅华旗下的小产业,更诡异的是,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还参了一股,也就是说,他还是半个老板。
傅华提都没和他提过。
以前他给过傅华一笔钱让他随便去折腾,这应该就是其中一个成果,或许是因为这个产业比较特别,所以没敢和他提起,要不是他开口去问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。
当然了,这金钱方面,傅华没动过手脚,因为他的账务上,有一栏其他收入,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小型产业。
“我就说嘛,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。”司月侧头看了慕寂白一眼,发现慕寂白即便是走在这种地方,身上都带着一股清贵范儿,那头顶就像是盯着佛光一样,同样是迈着步子,可偏偏就带着一种脚踩莲花的静谧感,这种气质简直羡慕死人了。
尤其是她这么心慌气乱的时候,更感觉慕寂白这状态特别的凝神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