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寂白却也找机会打量了这两个一番,心里也还是不放心。
“玄隐毕竟是无相寺的叛徒,他的武功也是无相寺的人教的,所以我已经和寺里的方丈联系,让他派两个人下山,多两个人保护你,你看怎么样?”慕寂白道。
他当然更想要随时保护自己的媳妇儿,但他不可能像是个连体婴儿一样,二十四小时陪着她。
“我爷爷已经找了保镖……”司月有些迟疑,“我身边的人太多,玄隐恐怕都不敢出现了吧?”
“那最好。”慕寂白反而道,“以前我的确是急着想要抓他,但不能拿你当诱饵,你身边的人越多就越安全,我倒是希望玄隐能直接来找我。”
当然,也不是没找过。
只是慕寂白的侦查能力强,对无相寺那边的手段很了解,所以玄隐也没占到便宜。
“我看还是算了,我不想一直这么小心翼翼的,甚至我反倒希望,他立马出现了。”司月笑道。
慕寂白挑了挑眉,他就知道,这媳妇儿胆子不小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最希望什么吗?”慕寂白突然一问。
司月愣了一下,却见慕寂白的手伸了过来,搂着她的腰:“只领证……有名无实啊……”
司月脸噌的一红。
这都好几天了,她和慕寂白依旧像是之前那样处着,好几次慕寂白眼神直勾勾的,直接被她很不好意思的打了下去。
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,毕竟是夫妻,早晚都是要在一起的。
“今晚咱俩一个屋睡。”司月想了想,一双眼睛盯着他,认真道。
慕寂白看似镇定,不过司月隐约觉着,他的耳尖似乎红了点。
“一个屋一张床,但是呢……你也知道,我有个毛病,哪怕睡得再沉、喝的再多,除非我乐意,否则有个地方别人不能碰,所以……这事儿……可能得顺其自然了……”司月想到这里,坏笑了一下。
慕寂白立即想起来了。
当初司月醉酒,他不过就是想替司月解个扣子,可司月却是一副拿他当色狼看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