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真的是有人利欲薰心,自己可是堂堂的径阳伯,虽然爵位不是太高,但也不要脸的,意还有人敢在老子的店里捣乱,如果只是不知内情的东市小混子,那就让他看看马王爷长了几只眼……
“砸,给老子砸,把这家利欲薰心的黑店给老子砸掉……”
陈玉带着陈花刚走进自己的豆芽店里,就听见有人正在嚣张地喊道。
老子的店是黑店?放你的狗屁,老子店里的豆芽虽然卖得是贵了一些,但那也是明码标价了的,是什么人啊,胆子这么大,竟然敢砸老子的店?陈玉的头顶要冒火了。
国子监学生,长安府通判韦玄正家的大公子韦楚明叉着腰,看着自己面前的杰作,满意地笑了。
原本在西市里小摊上一斤三个铜板的豆芽,这个店里竟然要卖十个铜板,这个价也太离谱了吧,还有那什么所谓的至尊豆芽,那就是在抢钱,这样的黑心商家,不打砸了,还留着做啥?自己这么做,就是在为民除害……
径阳伯,一个毛头小子而已。我韦家,长安城里的大世族,皇宫里还有韦贵妃撑腰,难道传承了几百年的韦家还怕了他一个刚封的径阳伯不成?砸了他的店,他又能拿我韦楚明怎么样?
牲畜,陈玉一看到店里的乱像,撒得遍地都是的豆芽,柜台被掀翻在了一边,而自己的父母和店里的伙计被吓得缩在了墙边,就顺手操起了一根靠在门后的木棍……
“给我打……”陈玉怒吼一声,紧窜两步,手起棍落,一棍子就砸在了正在叫喊的韦楚明的脑袋上。
随着陈玉的喊声,陈家老汉陈厚德也和店里的伙计也鼓起了勇气,一起向那几个韦楚明的奴仆扑去……
看着韦楚明在自己的全力一棍之下,头出了血,身子倒了地,陈玉犹自不解恨,继续挥脚向在地面上的韦楚明踢去。这样的混帐东西不打死还留着祸害人么?
“让开,让开……”官府中人终于来了。
一看到现场的乱像,东市令吴醒的脸就白了。
韦家的大少韦楚明头上冒着血,躺在地上,生死不知,而径阳伯陈玉则手持木棍,还虎视耽耽……
韦楚明,吴醒早就知道,而径阳伯陈玉,虽然是刚封爵不久,但陈玉的豆芽店和家具店都开在东市,故陈玉这个径阳伯,吴醒也认识。
韦楚明生死不知,这个事太大了,自己一个小小的东市令可处理不了,也隐瞒不了,还是报长安府吧……
“他人笑我太疯颠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”一个不羁的狂生而已,对这句诗,李二笑了笑。
“太子,长乐,径阳伯真是那么说的么?”李二向面前的李承乾和李丽质问道。
“嗯,父皇……”李承乾肯定地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“父皇,径阳伯还说,农、工、商,三者缺一不可,农、工、商的地位应该是无农不稳、无工不富,无商不活,而士,径阳伯则没有说……”
噢,李二脸上稍有些变色,站起身来,嘴里喃喃重复道:“无农不稳、无工不富,无商不活,是这样的吗?这士,世家……”
等了一会,李二才又重新坐了回去,对李承乾兄妹二人又叮嘱道:“你们两个先走吧,噢,径阳伯的话,你们两个知道就好,你们也先不要往外说……”
李承乾兄妹二人对李二的话自是不无答应,也不敢不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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