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顿时,王善则脸色涨得通红,眼神阴狠毒辣起来,他还从未在众人跟前,丢过这么大的脸面,虽然之前军小沫赏他了句日你仙人板板,可是军小沫身份毕竟特殊,而且,这句话,也不全是赏给他的,所以并不算丢脸。
毕竟,同样是骂人,公主贵人骂上你一句,你可能只是笑笑就过去了,而乞丐流浪汉若是骂你一句,你可能会嫉恨他们十天半个月,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都踩死。
很显然,在王善则眼中,军小沫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,而齐贤便是卑贱至极的乞丐。
“你大爷!王善则是吧?你知道你爸爸我是谁吗?齐贤!齐宣王和月婵王的儿子!”
“哦?齐贤?”王善则眯起了眼,心中难以抑制自己的喜悦,既然是捧杀,自然将先将他们举得高一点,他们越狂,越傲,他王善则也就越高兴。
“说起来,我还是你的爷爷辈呢,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这话,说错也无错,说对,却也不对,若是单论年龄,他确实是齐贤的爷爷辈,可是真若按辈分算,他王善则连个屁都不是。
齐宣王,天下第一人的这个称呼可不是白叫的,是实打实杀出来的。
他说这话,本来就是找事情,为了激怒齐贤,同时顺带过一下嘴瘾。
谁知,可以料想的到的齐贤发火的场面并未出现,齐贤反而平静下来,幽幽道:
“宜城所面临的困境,我想你应该很清楚,天下很多人都清楚,可以料想到,不久后,或许,宜城就彻底不在了,毫不夸张的说,宜城现在就是一头丧家犬,且即将被人捉着吃肉。”
王善则讥诮道:“怎么?你这是打算卖惨?求可怜?”
“当然不是,我是想说,宜城,即便是瘦死的骆驼,也要比马大,即便是将死的死狗一条,也是会跳墙的,即便是笼中的兔子,也是会咬人的。
你啊!你们啊!真的蠢的很,却自以为很聪明。
着急的宜城,将死的宜城,死狗一条的宜城,无论如何,也都是会在临死前反扑一口的,也都是在临死前多拉一群人下水的。
你们王家,我想,如果,宜城想要弄死你们,应该不成问题吧?
而且应该会有很多人很乐意见得我们宜城咬死你们王家吧?
毕竟我们只是将你们王家给咬死,不吃你们王家的肉,乐意分吃掉你们王家的势力应该不再少数吧?
莫惹将死之人,这个道理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,你们该不会都给忘了吧?”
“这......”
“这这......”
只听到一半,王善则的脸色唰的苍白下来,没有丝毫血色,不知是她,其余几人同样是脸色异常难看。
他们被算计了!
这是他们此刻心中唯一共同的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