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身边的女子，其实是一只妖。

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，应该是魔窟里面的一只妖。

“长生，我知道！可是我没有办法，你没有真心的喜欢过一个人，你不知道那种感觉！为了她，我可以放弃所有。归元门的弟子身份我不要了，你就当我死了，好不好。”

顾长生隐忍着，却还是忍不住拔出了剑，指着清风：“所以，你让你的弟弟顶替你死了？你杀了你弟弟？那日最开始的时候，我见到的确是是你，但是后来到了你居住的地方，见到的就不是你了，是不是？”

顾长生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诸多细节，也亏他没有察觉。

真真假假，谁又能说的清楚呢。

顾长生也是刚才在凉亭的时候，才想起来自己那天晚上，确是见过清风。

但是死去的那个，也确实不是清风。

“我弟弟他，一直都嫉妒我，嫉妒我可以修仙，所以我就让他代替我。”

“但是你害怕他会被发现，所以杀了他，以绝后患？”

清风不免苦笑了一下：“不关我的事情，他也想杀了我，彻底的代替我，我们不过互相残杀罢了。长生，念在我们多年的感情上，饶了我这一次吧，放我们走。”

“不许走。”

门口，池芙走了进来，神情冷漠。

“池芙长老？”

“师傅？”

清风和顾长生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，池芙没有想到，自己在这里，居然听到了这么令人惊讶的真相。

也难怪，顾长生要偷偷地来找清风了。

“你带走了归元门魔窟的妖，你还打算带她一走了之，所有关入魔窟的妖，都是罪孽深重的。你把她带走了，出了事情，你可以负责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