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的目光，好似要将她的心灵看穿一样。

伏佳芸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是一个透明的人。

“很好，你如今能够想明白去鬼帝试炼的确是一件好事。”

伏佳芸把头低了下去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他留下如此的伤疤？

“你不用猜想了，这道伤疤就是我在鬼帝试炼里面留下的。”

伏佳芸猛地一下抬起了头里面怎么这么危险？不是说好是心灵上的？

“你说的没错，你的肉体是不用进去的，可是你精神的进去，这道伤疤，原来我是可以除掉的，而我就不想除掉，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，那个人刻在我灵魂深处的耻辱。”

灯光照在他的脸上，他不由得抬起了头。

那个男人……

伏佳芸摇了摇，嘴唇，直到接下来的话题就是不该问的话题了，于是转身离开。

“鬼帝试炼。我一定会凯旋而归，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把那个男子全看着她的背影嘟囔了两句。

不过，在刚刚嘟囔完这两句之后，他的眉头又皱了一皱，想到了刚刚，不经意之间撇到的那个女孩。

寒烟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。

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，他总能总觉得那个女孩有一些眼熟，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副面孔一般？

然后眉头拧捏了一下，不再说话，双唇紧闭。

“最好希望是这样吧！”

“寒烟，你在这呆呆的站着想什么呢？”

铮对声音突然传了出来，那个人已经走了，你就别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