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学生参加复赛回来之后,根本没有时间松口气,因为期末考试就在眼前。
抽出一个喝口水的功夫,阮软都要把宋时泽的糗事说给清染听。
“宋时泽那家伙也是点儿背到家了,他老爸关了他那么长时间,听说我们就要期末考试了,这不,昨天下下午就把他送来了学校,说什么不能让他错过期末考试,哈哈哈哈~”
话还没说完,阮软就笑到要直不起来腰。
清染:“……”
好笑吗?为什么她完全就没有get到这句话的笑点。
清染不笑,阮软也不觉得尴尬,前面打水的终于轮到她,她随手摸了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,勉强绷住情绪接了一杯开水。
夏天学校里打水的地方就这一点不好,都是热水,根本就没有温水和冰水。
所以一到夏天男生就很少来打水了,他们能去小卖部的,都去小卖部买冰水喝了,一般来打水的都是身体不允许喝冰水的女生。
打完开水,清染和阮软往回走的时候,阮软继续说道:“F高谁不知道宋时泽的成绩拿不出手这件事,宋时泽本来都打算在家里苟到明年开学了,这下好了,染染,你是没看到,宋时泽被送到班级的时候,整个人还是一种懵逼傻眼的状态,那表情特别像一个二哈,哈哈!”
清染眼角抽了一下,问阮软:“你怎么知道宋时泽傻眼了?”
阮软神秘兮兮的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,压低声音:“开玩笑,宋时泽那种人不二十四小时盯着他,我能放心?”
意思是,宋时泽身边有她的眼线?
清染眨了好几下眼睛,才琢磨过来味,她诧异的指着阮软:“软软,你不会是真的……”
真的对宋时泽上心了吧?
不要早恋啊姐妹,不然她可是觉得万死难辞其咎。
毕竟当初阮软和宋时泽在一起完全源自于一场赌注,而这场赌注之所以阮软能赢,就是清染和谢映安两个合伙放了水。
“切!”阮软挥了下手臂:“想什么呢你染染?”
不等清染说话,阮软又道:“我跟宋时泽除了这个之外,还有另外一个赌注,我当然要时时刻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了。”
至于另一个赌注是什么,阮软却是不愿意说了,好在清染的好奇心也没那么重,阮软不愿意说,她也不勉强。
回到座位上后,又一头扎进书本里,直到放学都没再离开教室。
不过放学收拾书本的时候,清染却在自己的书本里发现了一封梁帆约她出去的信。
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放学之后,梁帆似乎不相信清染真的会去,那封书信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,其意思就是让清染无论如何也务必来一趟。
清染看完几页书信,眯了眯眼眸,趁着谢映安这会儿不在,急忙把书信塞到书包最深处。
等塞好书信,清染才回过神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做出这种躲着谢映安的动作。
就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谢映安知道。
难为梁帆都被谢映安和李清墨打成那样了,居然还敢想着约她出去,舔狗舔到这种地步,也是一绝。
不过明天晚上的约,她肯定是要去的,不去怎么能羞辱到梁帆?
无论如何,她都要替书中的李清染狠狠出了这口恶气。
——
谢映安和李清墨这次都过了复赛,尤其是谢映安的优异成绩和用时最短的记录,着实给F高争了不少光。
是以他们打梁帆这件事,真如刘老师猜测的那般,高高抬起,轻轻放下。
刘老师其实并不是很担心校方处理不公正,家世背景强大如宋时泽,还不是因为欺负梁帆这件事,被他老爸狠狠责罚了一顿。
这一点就说明,梁帆的家世背景比宋时泽还要厉害,这样厉害的家世,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帆被欺负?
校方因为宋时泽家世的原因,无论宋时泽做出什么事总会多出三分隐忍,现今校方对梁帆亦是如此。
那么谢映安和李清墨呢?
这两个人除了成绩优异点,还有什么?
校方重重拿起,轻轻放下,只让谢映安和李清墨写千字检讨书并给梁帆道个歉,在刘老师意想不到中,这事居然翻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