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映安了然,转头跟清染交差:“看来是孙柠栀没错了。”
清染惊讶到眼睛都瞪大了:“孙老师跟我哥……”
李清墨脸黑如墨:“什么都没有,李清染,给我闭上你胡思乱想的脑子!”
清染:“……”
脑子还可以闭上吗?
什么都没有,你激动个鸡儿?
就说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?
谢映安拉住她的手站起身,往二楼走:“我们去房间里说。”
李清墨颇有些烦躁的抬手遮住眼睛,才不管他们两个要去哪里。
谢映安家比清染家还大一些,但谢映安的房间,自成年后清染还是第一次过来,她随意打量了一眼房间。
嗯,装修是非常简约的风格,房间里色调也很单一,光凭装修,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谢映安这人很无趣。
房间里东西摆放的倒是齐整,就是这人可能没啥强迫症之类的,书架上好几本书都是倒着放的,引起了清染这个轻度强迫症患者的强烈不适。
她松开谢映安的手,走过去把那几本书拿出来从新摆正,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。
谢映安倚在窗边看她,嘴角微微上扬,神色间难掩愉悦。
见清染转身向他看过来,他招了招手:“染染,过来。”
清染对他早已不设防,只以为谢映安是要跟她讨论她哥和孙老师的事,当即脚步没有迟疑的走了过去,还边走边说:“高中那会就觉得我哥和孙老师之间的气氛有些……唔……”
唇与唇相贴,温软对上温软。
谢映安单手将清染揽在怀里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,黑眸闪过狡黠的光,未几,更是加深了这个吻。
一吻结束,清染觉得脚软到没有站的力气,她圈住谢映安的脖子,在他怀里大口喘气。
谢映安抚着清染的背给她顺气,眉头微挑:“近来,你体能下降的好像有点多。”
清染抬眸轻飘飘瞥他一眼,声色也软下来好几个度:“我课多,已经很久没锻炼了。”
谢映安一愣,少女眉眼含春,瞥过来的那一眼竟有说出来的风情,媚可入骨。
他心里刚强压下的痒意复又燃起,且越演越烈,以至于他再开口声音都是哑的:“染染,我想……”
亲你!
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再次压下来,清染抓着他头发的手骨节都泛了白,她被迫承受着青年炙热的吻,只觉唇角舌尖都是麻的。
青春年少时,哪个男生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做过春梦?
而今,喜欢的女孩就在眼前,且还是自己的女朋友,这谁能忍得住?
不知何时两人窗边转移到了床边,原本站着也变成了坐着,谢映安坐着,清染坐在他的腿上。
这个姿势她莫名觉得羞耻,努力挣扎了好几次,谢映安箍紧了她的腰,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直到情难自禁时,他埋首在清染发间平复着错乱的呼吸。
良久,谢映安直起身垂首看向软坐在他怀里的清染,他拇指从清染略微红肿的唇上轻柔拂过,蕴藏着星辰大海的黑眸,此刻仅容下她一人的身影。
额头相抵,他哑声道:“染染,我十六岁那年的梦,今日终于得以实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