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未曦看她这般，只得重复道：“你昨晚不是这样的。”

宁华裳没有多想，诘问：“我昨晚哪样了？”

盛未曦心内“呵”了一声，望着她，神情微微有丝不可思议：“你真想让我说出来？”

见他这样说，又是这般神情，宁华裳有丝不确定。她略略一想，顿时觉悟，不由惊怔地张大了眼睛。

盛未曦眼瞅着她顿悟了道全过程，故意说：“那我可就说了啊，你昨晚一直对我……”

“哎呀，你闭嘴！”宁华裳羞恼恫吼。

昨晚上……唉，羞死人啦。

她禁不住，撑起一条胳膊，拿手斜斜挡着脸面。

她一定是说了什么连她自己都感到很羞耻的话。

在她被他弄得意识支离破碎的情况下，她哪有理智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啊。

看她羞臊难当，盛未曦赶忙说：“我不说，绝对不说。我都忘了。”

什么都忘了？

宁华裳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呢。刚才他脸上的那笑容，还有他得意的神态，分明就是在回味她那时对他说的话嘛。

“还有，我想跟你说……”

宁华裳以为他改变主意要说了，不由火大吼他：“我都说了，你不要再说了嘛！”

这一刻，真的，她差不多都快哭了。

实在是很羞愤。明明她和他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关系，她却在昨晚完全臣服于他的身下。

这叫她怎么能忍受，怎么跟自己交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