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及她哥哥的严肃认真,大伙儿都面面相觑,不敢造次。
盛晚珠点点头:“嗯,他认真得很呢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会跟他打小报告的原故。”
一听说打小报告,束茹就很不忿:“我平生最恨背地里打小报告的人了。前两日,我听你说他把你在马场的事告诉了你哥,我就很烦感这样的小人。”
“可见,这个男人坏透了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魏雨儿搭腔道。
柳丝丝奇怪地问道:“诶,晚珠,这样的人,你没有让他知难而退吗?”
“怎么没有。”盛晚珠感到一丝气馁,抱怨道:“我都想了好多办法了,给他脸色看,故意刁难他,都没有什么用。”
柳丝丝惊叹道:“哇,那这人的脸皮可真厚啊。”
束茹眸光一闪,神秘地笑道:“晚珠,不如姐妹们帮你捉弄一下他,可好?”
她说着,就凑到盛晚珠的耳畔说她的计划。魏雨儿和柳丝丝也赶忙凑过去听热闹。
束茹叽咕了一会儿,盛晚珠有丝怀疑地望着她,说:“这样能行吗?能将他赶走吗?”
“有什么不行的。”束茹笃定道,“纵然事后,你哥或许还要留着他,但相信以你哥对择保镖的严谨态度,一定对他的业务能力有所怀疑。”
魏雨儿马上明白了束茹的意图,接话说:“只要你哥对他心生怀疑了,日后你再来两件小事逗逗他,让他犯错,我就不相信你哥还会继续留他在你身边。”
盛晚珠正要说什么,柳丝丝按住她,插话说:“即使这次不能将他怎么样,我们也捉弄了他一把,帮你出了一口恶气,有什么不好的,嗯?”
几个姐妹七嘴八唇的这么一说,盛晚珠咧嘴一笑,爽快地答应了。
她捉起桌上的一杯酒,一仰脖子一口灌了。转身下了高脚椅,一不留神没站稳,差点摔倒。
柳丝丝在她身旁,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了她一把,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这么快就进入到醉酒的状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