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青听黎落烟这样说，也是既觉得无奈也觉得好笑。

若是换作别的姑娘家，一听见僵尸或者鬼怪，早就吓得扑进别人怀里了，可黎落烟却不一样，听到僵尸之后，瞧不见半分的害怕，反而却是满满的欢喜，最奇怪的是，她居然会有想要养一只僵尸的想法。

这个傻丫头，还真是特别。

“你知道僵尸吃什么吗？”顾寒青左右无事，倒也和黎落烟说起了闲话。

“吃什么？”黎落烟眨眨眼，僵尸不也是人变的吗，既然是死人，那就吃香烛元宝呀。

顾寒青一挑眉，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女子，勾唇开口道：“你连僵尸要吃什么都不知道，还要养僵尸？”

“难道不是吃香烛元宝的么？”黎落烟的两只手不停的搅着，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。

“僵尸是吃人的，被僵尸咬了的人，也会变成僵尸。”顾寒青也真是挺厉害，就算是说起这些玩笑话，也能做到面不改色。

“啊？这么可怕？那算了，我还是不要养僵尸好了。”黎落烟听完，睁大了一双清澈如水的杏眼，有些后怕的眨眨眼。

僵尸咬了自己倒是无所谓，万一要是咬到了顾寒青，那该如何是好？

见她有几分失落的模样，顾寒青眸色深沉，想了想，才开口问道：“如果你真的想养什么的话，那就养……”

“养什么？”

“……养帆影吧。”顾寒青迟疑了片刻，才说道。

其实，他想说出口的，从来都不是什么帆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