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“我的个老天爷……余婆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?难道南山真不是顾老头和余婆子的亲儿子?他们这是要『逼』死南山两口子啊!”
“南山家在半山腰上与猛兽为邻,只有几亩贫瘠的沙地,这日子可不好过,家里唯一值钱的猪也给卖了,你们两口子该怎么过哟~~~”
叶青绝望的继续哭诉。
“乡亲们……我和南山不是那种忤逆不孝的人,分家时好田好地我们一亩没要,如今南山腿伤未好,即便是好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瘸腿的『毛』病,家里又没好田好地,村里谁敢借钱给我们啊?爹娘以死相『逼』,下跪相『逼』,爹娘这是不想给我们一条活路……他们是想要让世人的唾沫淹死我和南山啊~~”
顾家老宅那个肮脏龌蹉之地——家丑就得外扬才行。
如若不然,吃亏的可就是她和南山了,人活一张脸,树活一张皮,人活在世上,就不可能独善其身,舆论带来的影响往往很有可能是致命的。
村民们听到叶青和顾南山的哭诉,皆是同情不已。
但同情归同情。
若是让他们掏腰包借钱出来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,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,寒冬雪天即将到来,谁家老人孩子没个头疼脑热生病的时候?
看病抓『药』样样都得花钱,过年走亲戚更得花钱。
最后。
叶青和顾南山夫妻,在村民同情的视线目送下,两人深一脚,浅一脚的朝里正家走去。
当里正全家人,在得知余氏的以死相『逼』,以及下跪的『骚』『操』作后,给震惊得失去了言语的能力。
好一阵后。
里正这才一脸为难道:“南山,我虽是里正,但也不好『插』手你们家的家事儿……”
顾南山:“里正叔,这我知晓的……我现在过来,只是想要拜托里正叔帮忙叫几个人,现在随我上山去把猪赶下来,当众称重后,再折算成养老钱。”
里正听闻后松了一口气,点头立即答应了。
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