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季南山有点懵比了,心里有些摸不准媳妇这套路。
话说……
她这究竟是在说真话呢?
还是在说反话呢?
季南山口干舌燥,浑身燥热,那不可言说且不能描写的地方亢奋的不行,却极力隐忍着,望着妻子并在心里揣摩媳妇的话。
“???”叶青也有些纳闷的看向夫君。
明明她的曲起的大腿都已经感受到了他强烈的反,应,他那好兄.弟都站得那么笔直且精神了,他居然都能忍得住。
既然山不来就我,那我就去就山。
思及此。
叶青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翻身便压了上去,眉头一挑,唇角一勾,媚眼如丝的凑近他耳旁吹了一口气,贝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。
“不想?累?”
“……”季南山感受到右边耳垂处轻微的刺疼,酥麻,浑身如过电般的一颤,一瞬间就浑身紧绷了起来,他想,他憋得都快爆炸了,声音嘶哑且透着浓浓的谷欠欲:“想,非常想。”
下一瞬。
季南山化被动为主动,夫妻两个便开始了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晨运。
狗子掐着时间点,一边哈欠连天,一边朝茅屋的方向走去,准备回去吃早饭,嘴里碎碎念的吐槽着。
“汪唔~~~妈蛋的,老子还真是自找苦吃啊……早知道之前就不一个劲儿的唆使叶青去上季南山那混蛋了,现在他们两口子为了痛痛快快的‘嗯嗯啊啊’运动,把老子赶去沙地那边睡,四个虎子还真特么不愧是叫虎子,睡觉时的鼾声如雷,也真特娘的虎得很,感觉每晚在沙地都睡不好,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,啊啊啊~~~”
刚刚走出沙地抵达猪圈的窝棚处时。
狗子脚步一顿,双耳动了动,随后龇了龇牙,一脸牙疼的表情。
“汪~~~操,这两口子大清早的居然又干上了……还让不让老子吃早饭了?还让不让老子这个单身狗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