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人乃是季家的孙辈,从相公目前这一具身体的血缘来说,乃是相公的庶出堂兄,身无功名,成天斗鸡遛狗逛花楼,纨绔子弟一个。
叶青和季南山为保持人设,心中很是不屑,但面上却丝毫不显。
季南山一脸紧张,一脸憨厚的捡起地上的碎银子双手递了过去,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。
“这位公子,抱歉,你今儿来晚了,锅魁刚刚已经全部都卖完了,你看……我们夫妻这会儿正在收摊准备回去呢。”
“没有?没有那就赶紧重新给本公子做。”季成霖满是血丝的双眼一瞪,鄙夷的看向两人怒声大吼。
“对,赶紧的去做,我家公子要买你们几个锅魁,那是你们的荣幸,你们可别不知好歹。”狗腿子随从也站了出来,满眼凶光的看向叶青夫妻两人。
“对不住了公子,这锅魁做法繁琐,昨晚提前准备的东西全都用完了,今儿是真做不出来。”叶青站在夫君身边,一脸为难的怯怯解释。
昨晚夜不归家,在女支院留宿。
若是不弄点嫡母最近喜欢吃的锅魁回去哄一哄,祖父收拾他的时候,那老娘们儿肯定不会帮他说话。
虽然他知道嫡母那老娘们儿是在捧杀他。
但他也的确是个心无大志的人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反正他再不争气,身上终归也留着父亲身上的血,流着季家的血,终归不会太亏待他的。
有得吃,有的喝,有得玩儿,想那么多干啥?
季成霖怒声放下狠话。
“本公子不想听你们废话,赶紧的做,限你们半个时辰内把本公子要的十个锅魁给做出来,要不然,别怪本公子砸了你们这破摊子,让你们从今往后,再也不能在京城做生意了。”
“……公子,你这可就真是太为难人了,现在真做不出来。”季南山依旧摇头回绝:即便是做得出来,也不想卖给你们拿黑心的一家子吃。
正当季成霖叫狗腿子砸摊位时。
易容成樵夫的叶弘轩,挑着一旦柴火刚好路过这儿,朝易容后的护卫使了个眼神,护卫秒懂。
“你听说了吗?据说季大人从马车上摔下来了,摔得可不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