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?”
我诧异的看着她,不明所以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“额……是的,我的确知道的早……”
“你可以救他们的……”
“可他们不相信我,我没有办法?我能怎么办?我也很绝望啊!”
“怎么可能?你怎么可能没有办法,别人或许无能为力,但是你的话你一定……”
我一摆手打断了她,冷冷的道:
“月,你听着,有些事情我不是不想做,是不能做,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,一些事情的发生是必然的!如果人为的去阻止,那么结局就会发生改变……”
“我不听!什么叫做人为的去阻止结局就会发生改变?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!”
“抱歉,我不能……”
“你!”
月一跺脚,含着泪吼道:
“我的哥哥才不是一个冷血的魔头呢,我最讨厌你了!”
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,我愣了愣神静静地点起一根烟,并没有去追
我了解她的,即使这时候去追也无济于事,她不会原谅我的,她需要时间,时间过得越久,她就会想到无数种我都想不到的理由为我开脱,这就是他我亲爱的妹妹,和我相依为命多年,唯一的亲人!
c市,这里距离洛阳城有400公里左右,我一路跟着月来到了这里,不知道为什么,他这一次跟以往不同,已经过去了,整整六个时了她还没有丝毫原谅我的意思。
这不科学啊!按理不超过两个时,她就会在我面前双手叉腰,然后问我错了没?
这种时候只要我把姿态放低一点,低个头认个错然后好好哄哄基本没什么大问题,顶多再跟她签订一点点不平等条约,不过都在可控的范围之内。
可是这次这么久的时间,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,这种情况让我隐隐有些担忧,还有一点不知所措,我自以为了解到骨子里的妹妹变得让我有些陌生了,起来。
这一来二去就过了三,虽然我们并没有怎么过话,甚至连面都没有见,但是我们不用想就知道对方一定会停留在自己方圆几十米。
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,她走的急了,离得远了,会装模作样的停下来休息一下,或者四处转转。
而我觉得距离离得远了一定会加快脚步,使它一直停留在我视线以内。
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,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,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晒成人干了。
一路上喝了不少冰水,这会只觉得肚子一阵翻江倒海,再咬牙硬撑了20分钟之后,我终于撑不下去了,我感觉再撑下去,肚子里那点东西就要汹涌而出,于是我左看右看,找到了一家半塌的大房子,往四周看了一下,觉得没什么人就走了进去,痛痛快快的一阵机枪扫射狂轰滥炸……
……
我叫殷晓月,今年刚刚18岁,我有一个从玩到大的算是青梅竹马的哥哥,那哥哥的父母邀请我们去看牡丹花,可是那哥哥有事来不了了,没有哥哥的旅行真是没意思,我很快就失去了兴趣央求着爸爸妈妈早点回家。
就在我们回去的路上,一辆货车从拐角处撞了过来,白叔叔,还没有反应我就听到咣的一声,接着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,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残忍的现实,我的爸爸妈妈彻底的离开了我。
医院里只有我一个人,漆黑的夜晚我倍感孤独,默默地流泪,护士姐姐告诉我,我的哥哥正在赶来的路上,我没功夫去想这些东西。
哥哥来了又能怎么样呢?我的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……
爸爸妈妈的丧事是哥哥办的,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听从亲戚的摆布,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结束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