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谨然不解。
宁文琴听了这话却毫无反应。她抿着最嘴笑,却什么也不说,魏谨然就知道宁文琴不想再提。
待魏谨然出了门,宁文琴急急的将门一关,眼泪却啪啦啪啦的往下掉。
魏谨然听到了宁文琴压抑的哭声,回头看。
“小姐看什么?”七巧问。
“无事。”魏谨然道。既然大嫂不愿让人知道,她就不准备多管闲事了。
过了几日,魏谨然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,也算是一点心意。
“大嫂到了庆州记得时时写信过来。如果有什么缺的,想吃的也可以写信,到时候托人送了去。”
魏谨菲坐在一旁撇了撇嘴,想嘲讽几句,又想到自己的大哥在呢,又忍了下来。
心里却想,一个两个的不是吃就是银子,也亏得她二人还不觉得臊。
宁文琴已经不再想为了魏家兜揽魏谨菲了,所以也装作不知,一直在和魏谨然说话。
魏谨然要走,宁文琴一直留。魏谨菲要走,宁文琴却马上起身,道:“我和二妹聊的确实无趣,那大妹你就先行吧,嫂子和二妹再聊会。”
说完,宁文琴就开始送客。
原本,魏谨菲觉得二人粗俗,不想理会。现在她却被粗俗的人嫌弃,魏谨菲被弄得红了脸。
“那就祝嫂子一路顺风了。”说完,魏谨菲气呼呼的走了,第二日,还“卧病在床,”未起来相送。
这是后话。
说到宁文琴一直挽留魏谨然,待魏谨菲走后,宁文琴关上门掏出一封信,在手中握住,一直不愿放开。
“二妹,你说这做人一辈子图得什么?”
宁文琴的笑一点都不暖,让人看了也跟着惆怅。
还好,魏谨然已经懂了许多。
“我也说不好,只是尽量选择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的方法。所以,才有人心不足,所以才有艰难抉择。”
宁文琴点头笑道:“没想到二妹才是最通透的那个。”
宁文琴将手上的信推到魏谨然面前,道:“虽嫁入魏家两年,但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外人。所以,平日里二妹的事我从未插手。”
“嫂子惭愧。今日却要舔着脸求二妹一求。希望在我走后,你能将这信帮我带到。”
魏谨然看了看那信,信已封口,信封上却一字未写。
“给……秦姐姐吗?”
“嗯。”宁文琴点点头。
“嫂子客气了,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办到的。”
第二日,魏思明和宁文琴启程。连魏老夫人都走到门口相送,却独独缺了魏谨菲。
魏老夫人皱着眉,魏思明却劝慰。
昨日魏谨菲还好好的,一夜之间突然不舒服,连出门都不能,却未曾请大夫来看看。
魏谨菲是因为亲事定了,又有方嬷嬷时不时的劝诫,所以不在乎了。
魏思明心里也是有怨的。但这人却是自己的亲妹,还能拿她怎么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