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口!懦夫!”伍朝鸿嘲笑道。
魏思贤没有生气,继续解释:“二妹的鞭法越发的厉害。我拦她还来不及。还有安王殿下,你说……安王殿下为何对魏家另眼相待?”
魏思贤的试探伍朝鸿听懂了。
“安王殿下在令尊军中呆过。”
“那更加避嫌才是。”
伍朝鸿却笑了起来,道:“这里面还有一段渊源。当日,他跑去庆州,遇到我,胡搅蛮缠的。我本以为他是刺客,想杀他。他冒充温家人,说是你家亲戚。我用二妹妹诈他,他亲口唤的二表妹。既然借人名头避祸,二妹妹有难他怎敢袖手旁观?”
“……”魏思贤觉得伍朝鸿一定是故意的。
二表妹?
他们魏家哪敢和皇子有亲呀。
“这么丢人的事,他定不敢到处宣扬。你就当不知道就好。”
“对了,……”伍朝鸿偷偷的看了看魏思贤的表情,“听说那人拿了二妹妹抄的佛经?”
伍朝鸿想,自己手上也是有魏谨然的字的,也不知道魏家认不认。
“是……方家不小心漏出去的。皇上已经夺了他功名。他想毁了二妹一辈子,现在自己的一辈子也毁了,也算罪有应得。”魏思贤叹道。
“皇上申饬有何用?现在不是还没有人上门提亲。你们家就准备让二妹妹这样呆着了吗?”伍朝鸿气愤道。
“家里在想办法。”
“想办法?”这么合适的人物站在魏家,都没人想到,魏家还敢说自己在想办法。
“二妹妹那样的人物,一般男子都会自惭形秽的,谁敢娶她?”伍朝鸿道。
魏思贤也很无奈:“那事并不是二妹的错,明眼人都明白。只是,二妹凶悍的名声也传出去了。”
再者,魏谨然毕竟退过亲,又摊上这事,大家都会私下嘀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总觉得魏谨然也不是完全清白。
“凶悍?不过是一堆酒囊饭袋,没有本事,连一个女子都不如,却反过来怪人凶悍罢了。”伍朝鸿气愤道。
不过,他想了想,又觉得这样也挺好。
伍朝鸿故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:“这京都,估计也只有一人敢娶二妹妹了。”
“谁?”魏思贤惊喜的问。
“我呀。”伍朝鸿用手指了指自己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不行么?我为何还是不行?你以前说的那些都不存在了。我是还如以前那般没本事,但无事也没人敢轻易惹我。我已分家,也有些资产,定然不会委屈她。再说了,除了我,这京都要有人想娶二妹妹,还要等到现在吗?”
伍朝鸿说得有理,魏思贤却很气愤。
“你这时候凑上来,不是也和那人一样,认为二妹毁了名声,非你不可了?”
“我是诚心求娶。”伍朝鸿赶紧道。
“诚心?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你的亲事你做得了主吗?你轻飘飘的两句就表示你的诚心了?”
伍朝鸿赶紧赔礼道:“误会,误会。你别恼,别恼。我这不是怕你不同意,到时候媒人上了门,伤了你我兄弟之情嘛。”
“这两家议亲不都是如此,先探探口风的么?”
魏思贤气得牙痒痒的:“你这是试探吗?你这是讨打。”
哪家是自己上门这样试探的。
“你我之间,何必计较太多。你家若不应,我找了中间人不是被人知道了始末?”
“哼。你还是先说服伯父,伯母再说吧。至于家里会不会同意,也不是我说了算的。”魏思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