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开明如平顺皇后,择婿的要求只看人品,不在意家世,因为对方家世再显赫,也比不过皇家。
提到凝苒的婚事,明月想的就有点远了,等她回过神来,才想起司马朗刚下朝回来,就问他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后宫不得干政,明月也无心干政,她就是想问问朝局是不是安稳,如果一切安好,没有暴乱,城内太平,那么她就该出宫经营她的医馆了。
她那家每月逢三开门的医馆,因为打仗,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营业了。不过因为战乱,城里的大小铺子都关了门,她的医馆倒也无人发现异常。
眼看就要到十月十三,季节已经进入冬天,虽说不如北方那样刺骨的寒冷,也需要穿薄棉衣御寒了,那些流浪的乞丐,最是容易患风寒的,哪怕是太平盛世,每到冬天也会有一批人冻死。
明月向司马朗提过,想在宫外设计舍粥铺,向无家可归的人施舍一些粥饭和棉衣,司马朗说这些都有大门大户的夫人去做,无需她这个皇后操心,总之是不让她出门。
眼下明月又旁侧敲击起来,司马朗眼珠子转了转,言顾其他。
“要说这大事,倒是有一件。”
“什么事?”明月瞪大眼睛问,她记得明明已经边疆无战事朝中尽小事了啊。
“关于温达,”司马朗不痛不痒地说:“我刚刚登基,他不宜在这几个月与何心柔完婚以免冲撞了太岁,索性就等到明年开春,温夫人生产了以后再大婚,也算是双喜临门。”
明月泄气地说:“这叫什么大事,不过是人家的家庭琐事,再说这叫哪门子双喜盈门,这对于花心的男人来说是喜事,对于女人来说,自己的丈夫迎娶别的女人,伤心还来不及呢。”
司马朗才没心思管温夫人伤心不伤心,他八卦地问明月:“你说以何心柔水性杨花的性子,婚期往后推了几个月,她在这期间会不会又觅得良人,把温达甩在一边呢?”
明月白了他一眼,说:“温达救了何广素一命,何广素现在是对这个女婿喜爱到了骨子里,温达就是他认准的女婿,何心柔若是反悔不想嫁,何广素就算是绑也要把她送去温将军府。”
司马朗点头:“说的也极是,看来这份喜酒,我是非喝不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