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刀疤和招风耳连忙舍弃飞檐鼠,一起飞身来扎袁云天。
只见袁云天手舞两根挠钩,犹如梨花飞雨,把自己身形罩在其中。
大刀疤和招风耳竟不知如何下手。
四人只好纵身逃走。
飞檐鼠松了一口气,瘫坐在地上说,“你这冒失鬼,总算逃出来了!”
只听袁云天叫道,“我的眼睛,快来救我!”
飞檐鼠连忙站起身来,走近袁云天。
他掏出一个酒葫芦说,“老瘸子戏弄我,也有你的份吧?今天仇没报,我还以德报怨,把你救了!老瘸子不是东西,你还算好点,我大人不记小人过,把你救了吧!我这是酒葫芦,可里面没酒,我可以喷你了?”
飞檐鼠说完,对着酒葫芦大喝了一口。
他鼓起腮帮,没等袁云天说话,对着袁云天的脸猛喷了一口。
石灰粉顺着袁云天的脸向下流。
飞檐鼠接着又喷了两口说,“仇没报,还救了你,你说我这个人好不好?”
飞檐鼠用自己的衣服,捡一块干净的地方,给袁云天擦一下脸说,“冒失鬼,猛睁你的眼睛!”
袁云天此时很听飞檐鼠的话,他猛然一睁眼,直觉一股疼痛。
飞檐鼠把一大口水,喷入袁云天眼中。
袁云天大叫一声,连着就是几个滚翻。
折腾一阵,袁云天觉得眼睛不怎么疼了。
他打坐在地,闭目养神。
他问飞檐鼠,“飞檐鼠大哥,你怎么也来到滨海国了呢?”
飞檐鼠打个咳声,似乎惆怅满腹。
他说,“人家说得对啊!离乱之人真是不如和平犬呢!我的家乡武洲国那些贪官,那些不成器的败家子,荒淫无道,横征暴敛,满足他们穷奢极侈,闹得武洲国乌烟瘴气,四周的虎狼之国都在图谋武洲国。我怕不久武洲国就会有刀兵之苦,百姓就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,哥哥我倒是无所谓,只怕多病的老娘身受战乱之苦啊!”
飞檐鼠凄然。
这勾起了袁云天的伤感。
飞檐鼠看袁云天伤感,忙问,“小兄弟你也想起了你娘吗?”
袁云天说,“飞檐鼠哥哥还有娘亲可依,可我娘不知被什么人抓走了!”
飞檐鼠问,“那没有找到吗?”
袁云天说,“我常常思念娘亲,只是老哥哥说娘亲不会有危险的!只要我长大成人,练成惊人武艺,我娘自然会来见我的!”
飞檐鼠问,“你说的是老瘸子吗?”
袁云天点点头说,“是我老哥哥,老哥哥说娘想见我时自然会来见我的!飞檐鼠哥哥,你娘现在在哪?我可以见见她吗?”
飞檐鼠说,“我和娘刚来到滨海国,人生地不熟,无依无靠,没吃没穿,身为七尺男儿,惭愧!”
袁云天连忙说,“我有粮食,可我的粮食被坏人盯上了,要是那些粮食还没有被坏人运走就好了,我就把这些粮食送给飞檐鼠哥哥,安顿好你娘,报答哥哥救命之恩!”
飞檐鼠看着袁云天,心里热乎乎的,“我想认你做个弟弟,你不会反对吧?”
袁云天看飞檐鼠侠义心肠,连忙说,“既然你不反对,我怎么会反对呢?”
飞檐鼠正襟危坐说,“那你还不跪下?”
袁云天知道飞檐鼠是个侠义之士,他看一眼飞檐鼠,连忙跪下说,“给飞檐鼠哥哥磕头,从此你是我的异姓哥哥!”
飞檐鼠心肠一软说,“折煞哥哥了,辱没了你的膝下黄金!”
袁云天说,“哥哥,我们快去救粮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