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淑忙问,“那该怎么办?吴名和吴姓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!”
勾良养连忙说,“这才要你嘱托吴名吴姓,千万不能透露我们的关系!”
葛淑偷着看一眼勾良养说,“对你温顺,对你顺从是我的本分,我会和吴名吴姓说的!”
葛淑的话打动了勾良养,他心想,“葛淑真是个温顺善良的女孩,只可惜了是个女奴,要是她也受到良好教育,真会是一个难得的好妻子。哎!只可惜了她是个女奴,出身卑贱,这世上的风气还是贵族骄纵,怎么能瞧得起女奴?要是人人都有发坦兄和吴姓这样的胸襟,能容得下葛淑就好了!”
勾良养装出同情葛淑的样子说,“难为你了,只是这世上的风气,哎!”勾良养一声长叹。
葛淑听到勾良养长叹,果然感觉内疚说,“相公,都是我不好,让你受这么大的难为!”
葛淑的话让勾良养哭笑不得。
勾良养没说话,葛淑更觉不安了,“相公,难为你了,谁让我出身卑贱呢?”
勾良养想试探一下葛淑,连忙说,“葛淑你真是个好女人,因为你的身份卑微,等我接管勾家堡后,也只能让你做个侍妾,我于心不忍呢!”
没想到葛淑连忙连忙说,“只要相公心里有我,做个妾侍陪伴在相公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
勾良养说,“葛淑,要是你办糟了,那我可就麻烦大了,知道吗?”
葛淑连连点头说,“吴名吴姓他们心眼好,相公你放心好了,只是王堡主那里,可要你去交代了?”
勾良养点点头说,“发坦兄那好说,这样的话,我走了,省得吴名吴姓回来遇上不好说话!”
“你要走吗?”葛淑有些恋恋不舍,他偷眼看一眼勾良养,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勾良养。
葛淑说,“相公,这是我为你做的香囊,你每天带在身上,闻到这相思草的香气,会时刻想起我,别看到别的女人,把我忘了?”
勾良养点点头,郑重地把荷包放鼻子上闻闻,再在胸前贴贴,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,勾良养对付女性很有两下子。
勾良养悄悄走出葛淑的院子,生怕别人看到,连忙溜进小胡同里。
勾良养自言自语,“带着葛淑的香包,要是让梁小妹闻到咋办?”
勾良养掏出香包,向四周看看无人,顺手往杂草里一扔。
勾良养走后,贼溜溜走出来一人,正是奴隶狗剩。
他着急地在草丛里找到了荷包,如获至宝。
他心想,“难道葛淑的孩子是勾良养的?可他连香包都扔了,自然是对葛淑不在心了,那可太好了!“
就这时,卜鲁相拖着右腿回来了,狗剩连忙走开.
卜鲁相歪头骂道,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!”
狗剩欺负卜鲁相是个瘸子,回骂道,“老瘸子,你横啥?”
卜鲁相一扬拐棍,狗剩吓得逃走了。
欧阳坚的手下刘那假扮货郎,他找到那个院落,他夜探王家堡时看到袁云天的那个院子。
他看到院门紧锁。
正好过来一个奴隶,他问,“老兄,这家人到哪里去了?”
奴隶答道,“搬走了!”
刘那问,“他搬哪里去了?”
就在这时,一个打手远处高喊着骂这个奴隶,“特么的,你磨蹭啥?找打吗?”
这奴隶吓得连忙走了。
刘那想再找个人问一问。
就在这时,他看到勾良养走过来了。
刘那连忙担起货郎担溜之大吉。
勾良养离开葛淑,昂首阔步向王发坦的理事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