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兴不知所措,他摸一下西景林的脉搏,西景林心脉已经停止了跳动。
华兴又摸一下东桥的脉搏,东桥气息微弱。
西月着急地哭着,“华兴师兄,爹爹和东桥是怎么了?”
华兴忙说,“看样子是中毒了!”
西月问,“那你怎么没事?”
华兴说,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!”
就在这时,董朝和另一个看守赶过来,“好啊!东桥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华兴急的话不成句,“我不知道!”
董朝说,“我好心好意让你进来看你师父,如今出了人命,连少帮主也被你毒死了,你让我怎么办?帮主让我还能有命吗?”
华兴说,“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!”
董朝说,“那只好把你留下,向帮主交代!”
华兴心想,“我不能留下,我得出去,才能查出是谁下的毒,不然我死是小事,我得戴上毒死师父和东桥的罪名!”
想到这,华兴就想夺路而逃。
董朝和另一个看守连忙摆开架势,拦住华兴。
华兴一着急,也不答话,冲上来就和看守战在一起。
三人拆招换招打在一起,华兴终于找到机会,冲出监牢。
他一路大脑在快速旋转,“到底是谁下的毒,是什么时候下的毒?为什么只有我酒业喝了,肉也吃了,偏偏只有我没有事,师父已经被毒死了!东桥气息微弱?”
华兴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想先去问一下卖酒的老板。
西月专注地观察着西景林的肤色,摸摸西景林的脉搏,再摸摸东桥的脉搏,她对看守说,“这是一种极寒之毒,只有赶快找到一种叫南国九炽花的神药,才能解毒!”
看守只好托人去买这种南国九炽花。
于此同时,华兴也想到了南国九炽花。
华兴先找到了南国九炽花,把花带到了监狱。董朝不让华兴进来,华兴只好把南国九炽花交给董朝。
董朝用水给西景林喂药,又给东桥喂了药。
过了好长时间,东桥醒了过来,可西景林没有醒过来。
西月抱着西景林的身体摇晃,“爹爹,你快醒来!”
可西景林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,肢体渐渐变得冰冷,已经不能再救治过来了。
西月嚎啕大哭,“爹爹,我以后再也见不到您了吗?”
东桥看着西月伤心的样子,竟然也嚎啕大哭起来。
东桥哭骂道,“华兴,你好歹毒,你问什么要毒死师父?”
一边的董朝说,“少帮主,那还用问吗?西师父死了,你再死了,那世上不就剩下西月姑娘和他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