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兴的心又被东桥打动了,“东桥为了西月竟这样慷慨,不吝惜自己的鲜血,连眼睛也不眨一眨,真是个好样的,看来他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,父子天性,他为了救他的爹爹免受十八层地狱之苦,对我撒谎也是有情可原的!”
华兴回想起东桥在海鲨帮为了帮助自己,不惜自己受伤,毫无怨言的样子,华兴又开始左右为难了。
就在这时,海鲨帮弟子说,“少帮主,你要保护身体,别再流血了,海龙帮虎视眈眈,全帮上上下下还要靠你呢!”
东桥斜了他一眼,看样子是自己虚弱无力的样子。
那说话的弟子连忙不敢说了。
东桥的鲜血滴了满满一大碗。
东桥说,“师哥,怎么给西月服下去?”
华兴说,“还要提炼出一种药引才行,你交给我吧!”
东桥捧起盛满自己鲜血的碗央求说,“师哥,西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全靠你了!”
东桥说完,晕倒在地。
西月走过来,扶起东桥问,“东桥,爹爹真地不是你杀的?”
东桥微微睁开眼睛说,“西月,我怎么能杀师父呢?”
说完,东桥闭上眼睛。
海鲨帮弟子连忙把东桥扶起来,走出了屋子。
西月问华兴,“师哥,你相信东桥的话吗?”
华兴点点头。
西月说,“可那一天东桥就像疯了一样,对你说出那番话,还打伤了你,你不怪他吗?”
华兴说,“谁不是爹娘生养的,东桥怕他的爹爹到十八层地狱,经受不了酷刑的折磨,也是有情可原的,要是我的爹爹遇上这样的事,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呢!”
西月说,“可他毕竟是那样狠毒待你啊!”
华兴说,“反正师哥又没死,为了他慷慨给你鲜血做药引的缘故,我原谅他了!”
朱亮没能杀死西月,他不好回去向东敏交代。
他留在了虎吼岛附近,再找机会杀死西月和华兴。
他正在一家酒馆喝酒,东桥出现在他的面前,“朱军师,你干的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