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琰一听,心里一阵愤怒,“都这狼狈样子了,还一副歌舞升平的作乐做派,真真气煞人也!”
那名士卒连忙提醒他,“王堡主,说话可要留意啊!要是让武夏等鹰犬听到,可要给你扣帽子的!到时候,你在武元帅面前可就不好做人了!”
王琰终于忍不住骂道,“都他娘什么时候了,还考虑在他面前不好做人?”
一名士兵闻听王琰发火,他也随声附和道,“要是保民安将军还在,我们岂能落到这样的下场!”
另一名士兵说,“不是武春元帅不懂军事,被雄扩疆引诱轻易追敌,我军也不会落入敌人的包围!”
第一名士兵又说,“武元帅真是有上天保佑吗?说来奇怪,要是敌人追上来,我军岂不危险!”
这句话让王琰一惊,他停住脚步四处看着,雄扩疆等人连忙潜藏起来。
王琰说,“我们速速回营,提醒武春元帅,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!”
雄扩疆偷偷看到王琰等人离开了,他把脑袋又从巨石后面露了出来,“这个王琰倒让本帅钦佩,只可惜生错了地方,要是生在我雄霸国,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!”
雄扩疆带人尾随王琰而来,雄扩疆再就有心吞并滨海国,所以他把这一带的地形地貌、水文气候了如指掌,他知道前面就会有一条河九曲龙河,他想等滨海国军队要过河的时候,他再命令士兵突袭,在滨海国士兵渡河到一半的时候,突然杀出,一定能把滨海国军队歼灭。
雄扩疆老谋深算,心黑手辣,他这次心志坚定,消灭这支劲敌势在必得。
王琰回到军营去见武春,“武元帅,我正带人巡敌了哨,武元帅有啥紧迫军情召我回来!”
武春正在行酒作乐,兴奋地不亦乐乎,“嗷?王堡主回来了,雄霸国军队三次被我们击退,已经吓破胆了,他们已经逃命去了,王堡主不需要自己寻找忙乱之苦,你只管为我抚琴助兴,我武春有天地保佑,王堡主何必那么紧张呢?”
武春这话可把王琰气坏了,“武元帅,这是战场,是残酷无情的杀人绝地,你怎么能看成有上天保佑你呢?要是有上天保佑,我们怎么会被逼得撤退到这荒无人烟,鸟兽绝迹的地方逃生呢?”
武春被问得瞠目结舌。
武夏见状怒道,“王堡主,你好大的胆,竟敢对我们武元帅大不敬,要知道武元帅可是当今朝廷的红人,难道王堡主要和当今朝廷作对吗?那可是谋反大罪!”
武秋也添油加醋道,“王堡主,谋反那可是要祸灭九族的!”
王琰说,“朝廷不对我祸灭九族,敌人也不会饶恕我的!武元帅,此处是危险之地,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,要是敌人追来,谁来保护你武元帅,仰仗你身边这些舞女和武夏等能说会道而不会打仗的人吗?敌人可不会顾及武元帅是朝廷亲信的,你越是朝廷亲信,他越是要杀你武元帅!”
武夏讥讽道道,“王堡主,你说说不会打仗呢?不对吧!敌人好几次包围了武元帅,可他们都自动撤退了,这不是上天在保佑武元帅是什么?这不是武元帅在我们的保护下才威风凛凛,把敌人吓走了吗?”
武春得意洋洋说道,“是啊!王堡主,只要我武春旌麾所指,敌人都主动让路,这不是害怕本帅是什么?”
王琰被武春的话弄得哭笑不得,他又不能明着说出雄扩疆的鬼心思,等消灭了滨海国,武春和他的手下都要被雄扩疆宰杀的!只是雄扩疆看现在武春等人昏庸无能,正好把滨海国军队领上邪路,做王琰等人的绊脚石,他是在利用武春对滨海国的坏作用!
王琰毫无办法,急得直跺脚,“武元帅,滨海国就剩下这些血性勇士了,你能不能让他们早点脱离虎口?”
武春笑道,“这就是王堡主的不是了!我现在不是正让我的勇士们休息吗?我不是在爱护他们吗?”
武夏接着说,“是啊!王堡主,你还是发挥一下你的特长,为我们武元帅抚琴取乐吧?”
把个王琰给气得一点办法也没有,“武元帅,你要是不带领军队立即离开,我王琰就此告辞!”
王琰说完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