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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有第一次的经验,宁越很快掌握了平衡。沈淮刚捏诀起步,突然剑身一阵摇晃,吓得宁越赶忙抓紧身前人的衣衫,“怎么了这是!”
沈淮背对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故作疑惑地开口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越姐姐是不是这几天重了,我的剑有些承不住。”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四周人听见。
红晕迅速爬上宁越的双颊,对上沐风诚和沈见霜思索的目光,更让她脸上的红色止不住地蔓延。她爆发出一声怒吼:“你胡说!”
中气十足,咬牙切齿。
沈淮眼中笑意更浓,“那只能让我的剑受累些了。”话毕,捏着诀御剑一路向北驶去。沈见霜与沐风诚仿佛看到小孩儿玩闹似的,对视一眼,摇头笑了笑,也一同飞去。
宁越气得许久都没与他说话,坚持了半路,最后困得熬不住,抓着沈淮的衣袖,胡乱开了个话头,“喂,沈淮你,平时有什么喜好?”
少女的唇靠近沈淮的耳畔,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吐息,幽香扑面,让他的半边脸都有些泛着热气。
沈淮素来不喜与人亲近,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将她推开。
他静默着,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答,以至于宁越以为他没听到还想再说一遍时,他低声回道:“练功。”
少年从不知喜好为何物,在他还未知道真相前,他练功来博得师尊的欢心;在他知道真相后,他练功只为复仇。
他从不停歇,他只活在罪恶与恨意之中。这样的深渊,是活在阳光下的人从不懂得的阴暗。
宁越看着他的背影,并未察觉出少年的阴沉。她困得不自觉将头靠在沈淮的肩上,半眯着眼,轻笑了一声,“太无趣了沈淮,若是以后有机会,我定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。面人儿,纸鸢,棍子糖,都比练功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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