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开门。”
不多时,跟着傅景疏进来的,是一群浩浩荡荡的人,领头的是Z先生,身后的全都是人高马大的保镖。
一群人进来就各有战位,看似寻常,却是将饭厅给无声包围,任何人想出去或要进来都不是容易的事。
沈倾清拉了一把椅子坐下,“我说,你这是干什么?”
她的目光在保镖们身上扫过,瞧他们身上鼓鼓囊囊的肌肉以及极稳的下盘,全都是练家子。
“自然是来请客人上门。”Z先生脸上带着儒雅的,恰到好处的笑容。
“你请客人的方式真特别。”
听出沈倾清话中的讽刺,Z先生却一点都不生气,笑道:“没办法啊,正常的手段请你你也不会去啊,如果你会去,昨天就不会跑了。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”沈倾清面不改色。
“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吧,大家做了什么都心知肚明,没必要绕弯子。”
“我真的听不懂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,一番交锋,Z先生脸上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下去了,“一定要我把话说明白是吗?”
沈倾清伸出一只手,“请说。”
Z先生被气笑了,一抬手,立刻有保镖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袋子,里面装着一块断裂的男士手表。
沈倾清歪了歪头,余光看去傅景疏。
这块手表他们都很熟悉,就是傅景疏之前一直带着的,不过昨天晚上他们在离开别墅的时候,遇到飞镖拦截。
当时一枚飞镖恰好将他的表带射断,手表自然掉落在草丛中,他们急着离开,根本没有来得及捡起来。
“不过就是一块很常见的男士手表,这又能说明什么呢?”沈倾清装傻,“难不成你想拿这个当礼物送给我们,这未免有点拿不出手了吧?”
Z先生哼笑一声,“昨天晚上有两个人胆大包天闯入我家,人走了之后就留下这块断脚,在荒岛求生那几天,大家都瞧见这手表是你先生的,你还想抵赖?”
沈倾清托着腮。笑了,“这个手表的确是我先生的。”
“你承认了?”
“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啊,那么多人都看到我先生佩戴这块手表,而现在他的手表也的确丢了。”
Z先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沈倾清慢悠悠道:“不过我先生的手表是被我给扔掉的,我昨天才知道这块手表是他的初恋情人送他的,我一怒之下就把那块手表顺着窗户扔了出去,至于扔到哪里,现在我也不知道。”
Z先生被气笑了,狗屁的初恋情人都被扯出来了,“你这张嘴啊,倒真是伶牙俐齿,会说话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
沈倾清还非常谦虚的拱了拱手。
Z先生双目阴寒,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。”
他一挥手,立刻又有保镖,拿出笔记本电脑播放了一段监控,监控画面中,一高一矮两人悄悄潜入别墅,两人脸上都戴着口罩和帽子。
不过从身形能看出是一男一女。
“只要对比一下身材,就知道昨天闯入我家的人是谁了。”
即便到了这个时候,沈倾清,也依然镇定自若,“很抱歉,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并没有出去,如果你认为这是我们,那就真的是天大的误会。”
Z先生声音里透着寒意,“是吗?沈小姐,你这说辞可说服不了我,想要证明这两个人不是,你们就拿出切实的证据,否则我就要以擅闯民宅的名义将你们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