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辰脸上顿时一阵的青红,他没有想到杨成竟然也能作出如此豪放的诗词来,但是杨成在这之前已经说明了他的这首诗词是边地军营中传唱的。
只是那时众人都在等着杨成出丑,那里会在意这些,而且都认定杨成在军营中听到的诗词应该就是一些打油诗罢了,念出来更是丢人的很。
所以众人就没有在意杨成念出来的诗词不是自己作的,此时就是在有心刁难杨成,一些人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。
而且众人惊愕的不是杨成,而是他们发现在他们认为是边地野蛮之人聚集的地方,竟然也有这等豪迈优美的诗词,着实出乎众人的意料。
也让所有的人深深地被震撼到了,同时也让这些人心中的傲慢和自诩全部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,他们认定就是那些粗鲁的武夫,竟然也有人能够做出这样豪迈的诗词来。
杨成对于这首后世小学学过的诗词的记忆还是很清楚的,知道这首诗词拿出来绝对没有任何问题,完全可以压住这样的场面。
厅堂上一阵的寂静,片刻之后,众人这才低声议论了起来,同时也不由地抬头看一看依然镇定地坐在那里的杨成。
众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此时看向杨成的眼神也都充满了敬畏,之前的鄙视和不屑也都收敛了,尤其是对影儿的不敬也少了不少。
“嘻嘻!真是好笑,你竟然也能做出这样豪放的诗词来,在座则这些自诩文人的老东西真是没脸见人了,天天喊着自己如何了得,什么大文豪,竟然连边军的一个武夫都不如,真是文也不成,武也不成啊,哈哈……”
此时,玉真公主突然间嬉笑着说道,玉手轻掩着檀口,同时也将满堂的宾客全部嘲讽了一顿。
杨成听到玉真公主的话之后,也是一阵的诧异,他没有想到这个面如花,已经不知道多大年岁的老公主竟然如此调皮,身为客人,将主人嘲讽了一顿。
随后杨成认定可能这个公主本『性』如此,随意活泼,同时杨成也看到了,玉真公主的话一出,整个厅堂的众人也没有人表『露』出一丝的不悦,甚至还有几个人送上讨好的笑脸。
杨成不免对这个玉真公主的身份再次感到好奇了,这个老公主究竟是干什么的,看样子也没有嫁人,但是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皇家公主,那么也绝对不会有这么高的地位的,在洛阳城中如何肆无忌惮,说话如此洒脱随意,竟然连独孤氏也不给面子。
此时,杨成心中大喜,在他看来在洛阳城中,不仅只有他一个人对独孤氏不敬了,这个玉真公主就住在洛阳城中,倒也对独孤氏很是不屑了。
杨成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了,此时看来这个玉真公主虽然没有占到自己一面,但是看的出来,也不是独孤氏一面的。
杨成看着一众宾客对玉真公主的敬意,尤其是独孤辰一脸铁青的样子,杨成心中大喜,随后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此时,整个厅堂中的气氛有些沉闷,本来等着看杨成出丑的,但是众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之前还在豪饮和行酒令,现在竟然全部都在那里低着头饮酒了。
众多宾客此时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了,只是这个压抑诡异的气氛不是他们的原因,而是因为身为主人的独孤氏依然没有表态,所以独孤氏没有表态之前,在场的宾客自然是无法欢乐起来的。
独孤长清也是有些惊愕,他也没有想到杨成竟然也能作诗词,在他的情报之中,杨成只是一个边地武夫,甚至杨成的字在独孤氏这样的名门中人眼中简直就是没有文化,还不如独孤氏中三岁的孩童。
但是就是这样,杨成能够作出如此豪迈的诗词来,只是杨成的诗词和这个时代的诗文相比显得有些另类,但是众人依然是完全接受的,好的诗文不是谁说了算的,是意境决定的。
虽然杨成说这首诗词是在边军中传唱的,他也是照抄过来的,但是独孤长清可不这样认为,在独孤辰长清心中,这首诗词就是杨成所作。
因为独孤长清看到了杨成身后的李白也是一脸的惊愕和不可思议。凭借这一点,杨成的这首诗词绝对是出自杨成之口。
最重要的是独孤长清是认得李白的,对于李白的才华他还是很清楚的,因为李白几天之前就到过独孤士族的府上找过他。
独孤长清也见了李白,对李白的文采很是欣赏,但是李白的傲骨令他无法进入士族门阀之中,所以最后独孤长清没有留下李白。
独孤长清想到李白在这之前评论过儿子独孤辰的诗文,同时也特意说道不及杨成的诗文,此时杨成又做出如此豪迈的诗文来,独孤长清也断定这首诗词绝对是杨成所作,绝不是什么所谓的边军传唱的打油诗或者荤曲之类的。
独孤长清身为独孤士卒的族长,而且早年也是经历不少,所以知道边军是什么样子,如果边军中都在唱这样的诗词,那这些人还打什么仗,留在那个荒凉的地方干什么,还不如直接回来考进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