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时瑾扎针的手法很小众化,现在孟队医也还未必全部能够记得,但是他相信有了这些办法,自己再好好学习和练习,之后再给队员帮忙,就要方便得多了。
他感叹:“时瑾,每年我都会看着很多队员因为伤病不得不退出这一行,我这心里可真不好受。一直以来,我们使用的医学方法都是非常先进的,但是我没有想到,传统的方式有这么好的效果。人果然还是要多学习。”
“能够帮上忙,我很高兴。”
“帮得上,帮得上,回去我还得好好研究,再加以推广。就是这手法,我确实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,以后还希望能够多多赐教……”
“以后有空,我会再过去看景轻。我们加个联系方式,以后也可以交流。”
孟队医大喜过望,掏出手机,和时瑾相互加上。
然后,他十分郑重地举起酒杯,“时瑾,今天我是真的要敬你一杯。”
“时瑾要唱歌,不喝酒。”傅修远接过了酒杯,“我代她喝。”
他刚才一直没说话,但是存在感却极强,孟队医听他说话,顿时感觉到压力。
听说时瑾不能喝酒,自然也不勉强,和傅修远喝完这一杯之后,就全部换成了饮料。
……
处理完了这次的事情,水星音乐奖的颁奖典礼也要开始了。
之前时瑾本身是打算在美国拍摄完,然后转道巴黎,但是拍摄的时间提前结束了,她才回国来休息了一段时间。
在颁奖即将开始的时候,她又飞往巴黎了。
这一次,她的行程安排要紧密许多,傅修远就没有陪同一起前往了。
她最主要的一个行程,是去亚弥尔顿音乐学院。
这一年多以来,她一直在网上进行授课,从来没有去过现场。
这次学院的老教授彭斯知道她要过来,一早就联系了她,一定要去学校看一看。
姚嘉鸿跟在时瑾身边,下了飞机。
因为有学院来接,姚嘉鸿没有准备车。
亚弥尔顿音乐学院的事情,姚嘉鸿一直没问过时瑾,但是他偶然撞见过一两次时瑾开直播课程。
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客座教师,还是名誉教师。
两人走出机场。
彭斯带着助理远远地迎接过来:“时瑾,姚先生。”
“彭斯教授!”时瑾走过去,接受了老教授的拥抱。
“欢迎欢迎,你这次能来,真是太好了。很多学生都在问我你的情况。”
“我也很想和他们当面交流,这次有这样好的机会,我也很高兴。”
“走吧,先上车,边走边说。”
姚嘉鸿看彭斯教授对时瑾的态度十分尊重,也十分熟络,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所想的客座教师和名誉教师,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看样子,时瑾所受到的重视程度,是远远超过他所想的。
姚嘉鸿法语和英语都不错,所以这两次来都还算能够胜任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