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,王勇在鸿宾楼喝了个尽兴,席间也没谈什么正事。
直到次日天明,王勇才带领着自己的人马出城。
杜书贤和王菖蒲一直在暗中保驾,所有人都走出城门的那一刻,王菖蒲终于松了口气:“看来这个苏旺也很好骗嘛。“
王勇带着部队沿着官道继续往前走,杜书贤和王菖蒲照例带着人走小路。
刚刚走出城门不远,忽然前面有一哨兵马拦路。
为首之人问道:“你们是王勇和贾礼瀛吗?”
王勇还没答,贾礼瀛钻出马车抢先答道:“我就是贾礼瀛,你们是哪里的官,请我们去哪里吃饭啊?”
巴洛和梅利兼对视一眼,巴洛冷笑一声:“请你们去阎王殿吃饭,包围起来!”
一瞬间,暗中埋伏的兵马全都跳出来,把王勇的队伍团团围在中间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惊了马,王勇使劲勒缰、呼喝了半天,才把马安抚下来。
戚林从埋伏中走出来,凶恶地说:“王将军,希望你识时务,乖乖地把杜书贤交出来,我们兄弟还能留你一个全尸。”
王勇环视一周,问道:“你就打算凭这些人拦住我吗?“
梅利兼哼了一声:“我们手中的兵力是你的十倍有余,难道还不够杀你吗?”
戚林压不住心头火,不停地大喊大叫:“快把杜书贤交出来,让爷砍几刀尽兴。”
王勇笑着摇摇头:“杜书贤不在我的队伍里,他正躲在暗处看着我们呢,你猜我们埋伏了多少兵力?”
戚林还没反应过来,巴洛和梅利兼俱是一惊。
就在此时,从南边的树林路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哨音。紧接着,四面八方的哨声此起彼伏,响成一片。
梅利兼连忙安抚众人:“不要怕!这杜书贤惯常耍的诡计,当初他就是用同样的计策,诈胜拿下了北山关,看似有一路大军,其实才不过五十多个人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从林中大大方方地走出一个人,正是杜书贤:“梅公子到现在还记得杜某人的功劳,真是感激不尽呢。”
梅利兼笑道:“你可算出来了,还以为你这缩头乌龟要一直当下去了呢。”
杜书贤抽着烟袋:“梅公子联合戚林巴洛摆下此阵,不就是为了逼我现身吗?我怎敢不赏脸,于是我就来了。”
梅利兼的神色依旧傲慢:“这回你带着多少人来送死?五十个还是一百个?”
这话顿时引起了一阵哄笑,就连杜书贤也一起笑得前仰后合。
王菖蒲从大路的另一边走出来,高喊道:“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,我们在此地埋伏了数千兵将,前来与你们竞技一搏!”
又是一声哨响,四面八方的人马纷纷涌现,喊杀声震天彻地。
公孙莫在东、徐天德在南、胡达海在北,三路人马冲杀出来,将戚林和巴洛的人马团团包围在内。
戚林和巴洛大怒:“杜书贤,人多又怎样?我们在此练兵一年就为杀你,今日就决一死战吧!”
“巴洛!”王菖蒲突然大喝一声,用手指着东南方:“你看那是什么?”
众人回过头一看,只见登龙山庄的方向冲天火起,满山映红。
“啊!”巴洛大急:“你怎敢烧我的登龙山庄!”
登龙山庄内,常玉春放完了火招呼手下的斥候:“我们快回去,走慢了就赶不上杀敌了。”
眼见登龙山庄被烧,巴洛手下的士气顿时矮了一大截。
趁此机会,王菖蒲立刻下令:“强攻,一个不留!”
当下,两支兵马交战在一起,双方都憋着一股劲,要置对方于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