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桃赶紧跟着,“公主,您怎么了?!”
福凝站在寝室门口,呆呆望着空荡荡的殿门良久。
香桃闹不准公主怎么了,小心翼翼问。
“公主,你怎么了?”
福凝缓缓转头,“我总觉得,白可在等我。”
这样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,又非常强烈。
她又往殿门口巴巴的望,也是空无一人。
香桃涩然,牵着小公主的手一步步往回走。
“公主,您只是想念白可了。”
福凝坐在床沿,任由香桃给她擦拭双脚。
“又一周了。”
香桃一顿,“是啊,又一周了。”
又一周没见到小少年了。
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
白可醒来,盯着床顶,头疼欲裂,对昨晚没有一丝印象,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起身,晕晕乎乎去喝了几杯水,才缓过劲来。
身上衣服没换,满是冲鼻酒味,臭烘烘的熏鼻。
估计是亲枫把他弄回来后,丢在床上就不理了。
他皱着鼻子,飞快把外套脱下,丢得远远的,只穿着单衣单裤,才觉得空气好受些。
坐在桌边歇了一会儿,就听到有人叩门。
白可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外套穿上,走出去开门。
这个时间,会是谁?
房东催租,还是豆花西施送豆花?
他刚来到门口,门又被敲响,力道还越来越大,吵得他脑子都不舒服了。
白可把门刷的打开,一看,又刷的关上。
金山眼疾手快,赶紧挤进去。
“白玉公子,白玉公子,是我,别关门呀!”
人已经挤进来了,关也关不掉,白可索性放弃,抱胸站在一旁,没好气看他。
“正因为是你,我才想关门,你来干嘛?我告诉你,不要再肖想本公子,本公子是你得不到的男人!”
金山赔着笑,收敛起荡漾的心神。
“误会了误会了,我只是仰慕,不不不,是倾佩白玉公子的才华,特来慰问慰问,表达我的向往之情。”
他说着,一招手,身后的家奴立马涌过来,把各种吃食奉上。
白可大致数了数,足有十多样。
金山讨好的一样样介绍。
“这是福满阁的春卷,限量供应,好吃得不得了!这是西城张伯家的油条,美味酥香,可谓京城一绝!还有这,城北的豆浆,新鲜出炉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白可打断他,“你若真有心,就不会让我饿着肚子听你介绍个没完。”
他早餐没吃,现在空着个肚子,鼻尖是馋人的香味,更饿了。
金山福至心灵,立马让家仆将食物在桌面摆好。
亲枫伸着懒腰,打着哈切走出来。
“白可,谁敲门?”
抬眼就看到了金山,“金山?你来干嘛?”
他瞄一眼白可和桌面丰盛的吃食,挑眉笑道。
“来献殷勤?”
金山尴尬挠头,又一本正经拱手。
“重新认识一下,在下本名叫有清山,有山有水的有,清雅的清,绿水青山的山。”
……
亲枫、白可,“……”
总觉得,不是很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