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贪求,是我的命。”
执迷不悟。
就算是现在的他,也依然觉得为他人所困,左右自己的生命,是一件毫无理智可言的愚蠢至极的事情。
可偏偏,他也沉了进去,不知不觉,莫名其妙,蠢到极致。
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利用小公主的善心挽救自己的小命而已,在他的世界里,利用是那么顺其自然的事情,比吃饭喝水还要自然,旁的心思是一点也无,可后来,事情的发展彻底脱了轨。
当他想到小公主会嫁给其他男人会离开他时,他几乎想毁了这个世界,阴暗的情绪疯狂生长,扭曲狰狞,这才意识到:没了福凝,他会疯他会死他会生不如死。
害怕,恐惧,变态。
自此,贪求。
装成无辜的样子,一刻不停的盯紧。
暗地里,无时不刻蠢蠢欲动,每一个想法单独拎出来都变态至极,斯文辱没。
……
“呜呜呜呜!”
白可一怔,“你哭什么?”莫名其妙。
圣手泪花泛滥,举起袖子擦,“虐恋,情深,好精彩好感动,你多给我讲讲呗,我可喜欢了。”
从他亮晶晶的瞳孔中,白可可以确定,这厮真的喜欢。
忍不住嘴角抽搐,这人脑回路一点都不正常,以为是在看黄金档狗血剧吗?
幸好,虽然他脑回路不正常,但还算守信,当真放了自己。
这时白可才发现,捆住他的不是真正的蛇,而是酷似蛇的机关绳索,惟妙惟肖,任谁见了不说一句,“绝!”
福凝亲枫眼镜都在另一间房,隔得不远。
白可走在前头,一进门便看到昏迷的亲枫眼镜横七竖八躺在地板上,打呼噜睡得正香,而福凝则躺在唯一的床上,睡颜恬静。
“福凝。”
他坐到床边,确认公主身无损伤,才终于放心。
机关佬倒是不满哼了一句,“我从不刁难女娃娃。”
圣手对白可有莫名的纵容,表示既然是朋友,可以现在就给解药,让他们立马醒来。
出乎意料的是,白可竟没同意。
机关老儿抢着问,“为何?不你朋友吗,难道是塑料的,根本没有像我和手手一样的真感情?”
很幼稚的踩一捧一。
白可摸上自己的脸,神色黯淡,“要等等,不能让她看到我。”
有故事,圣手摸摸上弯的嘴角,满意扬眉。
机关佬抱胸不屑道,“吵架啦,小年轻就是矛盾多,不沉稳,那另外两个呢,也不给解药?”
白可看向亲枫和眼镜,“他们可以。”
“我没指这俩,是另外两人,没来得及搬进来,放在了竹亭里。”
白可:“……”
默默数数,福凝一,亲枫二,眼镜三,他四,能够确认就他们四人,都在房间里了,所以……在讲什么恐怖故事!